哥这么说的。”
陈玄丘一边说,一边拉着南山雁遁水疾行,引着无数追兵没头苍蝇一般到处乱跑。
他跑过军正司,引得一班军正司校尉目瞪口呆。
他又跑到天一神宫,神宫之前因为给姮娥修建精舍宫殿的缘故,已经撤去了封印。
陈玄丘想起了那只金斗,就是混元金斗,虽然自己不知用法,可这等好宝贝,既然已经反了,岂有错过的道理。
所以,他一脚踢开宫门,闯进大殿,将那混元金斗装进了自己的纳戒,然后引着追兵浩浩荡荡冲开后门,又闯进姮娥精舍。
姮娥倒真是好清洁,早晨也要沐浴。
好大一个天泉水池,四周帷幔飘飘,陈玄丘拉着南山雁飞奔而过,带起的劲风刮走了七八条长绫帷幔,吓得姮娥仙子缩进满是花瓣的水池尖叫不已。
南山雁偷瞄了一眼,心中不屑,什么呀就天庭第一美人儿,看那胸脯儿,好像人家比她还要大些。
想着,她便不服气地挺了挺胸。
“你……栾军正,我等已经纵放了众罪囚,如今应该都已逃出天河,我们还不走,在等什么呀?”
南山雁被陈玄丘拉着漫无目的的到处奔跑,终于发现不妥了。
陈玄丘道:“这个嘛,削一削天河气焰嘛,反正玄女娘娘马上就要与天庭开战了。”
嘴里说着,陈玄丘心中却在想,我还不是想着寻个合适的机会去“死”,不然,栾玉落和陈小二可不能同时出现在玄女娘娘面前,到时身份只怕要露馅。
再说,你知道了我的真正身份,只怕也不肯善罢甘休,到时还不得活活掐死我。
陈玄丘东游西逛,满天河的乱走,终于拖到了天蓬归来。
天河之中,陡然响起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天蓬来也,谁敢在我天河放肆!”
众水军精神大振,有人激动地叫道:“大帅来了!”
陈玄丘一听,牵起南山雁的手,便扶摇直上三百丈,冲得天河水激起一道笔直的白浪。
“给我死!”
天蓬立于天河之上,大怒之下,抛出了撼帝钟,一出手便化作九丈大小,朝着陈玄丘当头罩下。
“走,速去玄女宫!”
陈玄丘拖着一道箭也似的白浪冲上半空,便把南山雁远远一推。
南山雁急道:“要走一起走!”
陈玄丘道:“我拦住他,快走!”
说罢,陈玄丘就向当头俯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