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做针线浣衣、包扎裹伤一类的事情。”
这话一说,现场顿时一阵骚动。
镇上的里正是见过些世面的,忍不住出头拱手道:“这位军爷,朝廷要征调粮草物资,缘何没有地方官员传令?而且征调兵员,甚而还要征调女子,如此大事,竟无一个地方官员?却不知你们隶属于哪位将军麾下?”
“噗!”
简茶不耐烦地一弹指,一道白光一闪,那里正额头顿时出现一个血洞。
他惊愕地张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这位军将竟然一言不合便出手杀人。
但是,他已经说不了话了,整个身子嗵地一声摔到地上,寂然无声。
全场哗然,众百姓骇然变色。
人群中,却抢出一个老人、一个妇人,还有两个半大孩子,正是那里正的家人。
他们哭喊着扑上前去,老人和妇人抱住了里正的尸体,两个半大孩子则叫骂着冲向简茶。
简茶飞起一脚,把那大的一脚踢飞,半空中就喷出一腔热血,小的那个哭叫着冲上前去,伸拳要打,被简茶一把摁住脑袋,才八九岁的孩子,如何还能打得到他,结果简茶狞笑一声,手一拧,便将那孩子的脑袋拧得咔嚓一声转了一圈儿,软绵绵地摔在地上。
陈玄丘牵着马,与那卖茶小娘子还有老铁匠师徒三人堪堪走到镇中心土台附近,正好看见这一幕。
黎罡沉声道:“我大雍为了保护你们百姓的安危,在前方浴血厮杀,如今要征召些粮草兵员,你们还唧唧歪歪的?如此刁民,个个该杀!”
他们本就是来闹事的,先聚集一方百姓,再刻意提些不合理的要求,只要他们稍有反对,立时斩杀,然后强行掠夺。这时,兽兵们便可以大呈淫威了。
然后,他们一般都是只杀一小半,再弄残一些做为现身说法的证据,留下那些手脚完好的活口,去向附近村镇传播大雍的残虐暴行。
同样的戏码他们已经在近百座村镇施行过了,所以对于这“前戏”越来越不耐烦,随便做做样子,就想进入正题了。
那老翁和妇人双目赤红,怒吼着扑向简茶,厮吼道:“我跟你拼啦!”
简茶撇着嘴冷笑,扬起手来屈指一弹。
这一回,众百姓看清了,简茶的指端,射出一道炽白的光芒,犹如一道细长的剑,闪电般刺向那老翁的眉心。
但是,那道白光堪堪击杀到那老翁额头,却被一道暗金色的拳影一振,噗地一声碎灭于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