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狗已经开始在幻想砍了陈玄丘的脑袋制成油灯,把鹿司歌这样可爱的小美人儿在灯下任意蹂躏的快感。
那边,巫太极的风刀已经凝聚成形,那是两道有形的风,一头系在他的手中,一头悬于天之上,不知其长。
它不停地扭曲变幻着,一道抡出来,你甚至不确定它的哪一个部分能够触碰到你的身体。
陈玄丘虽然有些惊叹,却并不懂。风刃再凶,又岂比得了当初冥王想来人间看看时,硬生生撕开的的空间裂缝?
这世间再锋利的兵器,也比不上空间裂缝的锋利吧?
陈玄丘想着,却是心中一动。
那口诛仙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记忆里的那口诛仙剑。不过,从得到它的艰难程度,应该没错了。自从得到它,还不曾用过它,这里是南疆,周围是一群与中原相对隔绝、见识不多的土人,不如此时试试它的锋利。
杀鸡不用牛刀?那么省力,为啥不用,非得用菜刀剁?
陈玄丘根本没多想,意念一动,颈前“价值连城”中的“价”字格里,静静安睡的诛仙剑便到了他的手中。
剑灵犹眠,陈玄丘又刻意掩饰,用袖子掩住了剑锷上的字迹。所以,虽然剑刃火红,旁人倒也看不出太殊异的地方,比那柄天雷地火剑每一挥动必引动天雷、勾动地火的异象要逊色多了。
巫太极有三位同门护法,不担心陈玄丘偷袭,所以放开胆量,全力施为,手中所抓的那两道风已经扭曲强大到犹如两条狂龙,四下里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那风中所蕴含的破坏性力量。
秋白狗暂时停止了意淫,急急吩咐手下:“快退开,神巫之法,威力无穷,不可碰触。”
七音染也摆了摆头,变声变色地对鹿司歌道:“小鹿啊,咱快躲远些,要是不小心吹乱了头发就不好了。”
鹿司歌头也没回地道:“我要陪着主人!”
七音染又瞄了南子一眼,南子淡淡地道:“本姑娘不怕风!”
七音染叹了口气,道:“这叫主人的,跟我就是不一样。”
七音染跟倚着门儿咬着唇儿媚着眼儿摇着小手帕儿似的,向陈玄丘招手道:“小丘丘,姐先躲了哈,梳妆很麻烦的。”
说完,七音染就一转身,嗖地一下跑不见了。
南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这风骚女人跟陈玄丘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一天到晚的卖弄风骚,看着忒不顺眼。有她比着,哪怕小鹿和陈玄丘亲近的机会更多,她瞧着都更亲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