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文豹,而文豹只剩下手脚微微抽搐,已经不行了。
陈玄丘眉头一皱:“这是什么怪物?”
白桃儿所变的铜甲尸傀似乎所觉,抬起满嘴鲜血的脸庞瞪视他一眼,尖吼一声,扑了上来。
一轮紫月,在陈玄丘脑后适时地冉冉升起。
勾旦定了定神,急急提醒道:“公子小心,这是铜甲尸傀,力大无穷,刀枪……”
他还没说完,就见紫光一闪,白桃儿的铜甲尸傀就没了头颅。
勾旦接下来的话登时哑在了嗓子里。
那颗头颅嗵地一下砸到地上,咕噜噜地滚开。而站立的尸身上,却并没有一滴血喷出。
这时,秋灵儿带着另一具无心的铜甲尸傀赶到了,一瞧一位白衣少年,不晓得用了什么宝贝,竟轻而易举斩杀了她号称刀枪不入的一具铜甲尸傀,不由暗惊。
她站住脚步,一瞧陈玄丘的容颜,不由迷醉了一刹,便露出甜甜的笑靥,对陈玄丘道:“公子何故斩我的尸傀,那人是我的逃犯,公子不该不问情由,便出手助他呢。”
陈玄丘上下打量秋灵儿几眼,道:“你是什么人?”
秋灵儿嫣然道:“小女子乃是我南疆大巫神门下二弟子,在整个南疆,那是二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看公子谈吐风度,不是我南疆之人?大巫神乃南疆第一人,公子还是不要得罪的好。还请公子作壁上观,杀死我一个铜傀的事儿,人家不与你计……”
秋灵儿刚说到这里,七音染、南子、鹿司歌已同时掠到。
秋灵儿一眼看见南子,脸色顿时一变:“大师姐?”
她再看陈玄丘一眼,脸色已经难看起来:“原来公子是我大师姐的人。”
南子一眼看见秋灵儿,脸色也是微微一冷:“原来是你。”
陈玄丘微笑道:“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你大师姐的人,你大师姐是我的人,这个关系,切莫搞混了。”
秋灵儿一听,惊疑不定地问道:“什么意思?”
陈玄丘看了南子一眼,没说话。他要让南子自己说出来,要她表明心迹。
陈玄丘可不是一个优柔寡断之人,也不会因为两人阴差阳错发生了苟且,便没原则地一味纵容她。
不过,南子又何尝是个普通女子?
她真正的授业恩师,乃是魔道一尊大圣,但这个关系,天下间无人知道。
她参加过上一次轮回大劫之战,曾与大雍开国天子殷无极称兄道妹,当时与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