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传六耳。”
黄耳大仙这才把声音放的极小,小声小声地道:“我的血,天界之下,禳辟一切邪魅妖术!”
陈玄丘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黄耳大仙道:“就是在人间界,可破诸法。”
陈玄丘道:“不是说,只破妖法么?”
黄耳讪笑道:“谁也不想万人嫌不是?”
陈玄丘真的呆住了,愣了半晌,才不敢置信地道:“你说的……是真的?”
黄耳急了,声音大了起来,道:“你不信我?我告诉你,千真万确,万确千真,真真是不能再真了。”
小兔女真真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甜甜地道:“老爷,你叫我?”
黄耳摆手道:“去去去,老爷正说正事。”
黄耳压低声音道:“不过,你切记一点。”
陈玄丘道:“什么?”
黄耳肃然道:“我这血,对一人只有一次生效。不管他是谁,只要在人间向你施法,以我之血,你就能破。但是,只有一次,不管他这一次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什么大神通,还是小小不言不堪一提的小法术,只要你用我的血破了他。下次再对上他,我的血,便再无用处了。”
陈玄丘倒吸一口冷气,道:“就算如此,这也是珍贵之极了。一万两黄金、十万两黄金,也不值一滴啊。”
黄耳痛不欲生地道:“谁叫我嗜赌呢?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这么有钱啊,原想着,最多赔你一滴两滴。”
陈玄丘喜形于色,马上手指一晃,收了银针,从腰里“嗖”地一下拔出一口小刀来,馋涎欲滴地道:“来,伸手,我先收三滴。”
黄耳惊恐地道:“你只要三滴,拿刀做什么。你给我瓶子,我自己滴给你。”
二人拉拉扯扯,为谁来主刀纠缠不清,就在这时,一乘小轿在十余个鲜衣怒马的家仆陪伴下来到小院儿门前。
轿子停下,两名使女上前掀开轿帘儿,一个肤白如玉、额上一对小巧鹿角,眉眼俊俏、身着鹅黄衫子,衫上点点雪花,气质出尘,宛若画中人的女子姗姗地走下来,到了门前,翩然一拜,脆生生地道:“鹿家,鹿司歌,求见陈玄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