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不惑忽地恍然大悟:“他说不了话,想写给我们看?”
陈玄丘大喜,立即目光上下闪动,表示同意。
鱼不惑大喜,把记事簿一抛,在面前化作屏风大小,对陈玄丘道:“你‘说’,我写。”
陈玄丘的眼神动了起来,一撇、一竖,再一撇,再一横折,鱼不惑紧紧盯着陈玄丘的眼神,用神念把字显现在他的“记事簿”上。
“你们不要惊动府上诸人,他们一沾这毒,便没救了。马上送我去奉常寺,找太师。”
陈玄丘虽口不能言,但是一听乌雅说这毒是上界天庭之瘟毒,就已想到必然是奉常寺中某位信奉瘟神的神官对他动了手脚。
别看谈太师一直在为难他,他对谈太师也没好眼色,但一旦出了事,他却知道,谈太师一定是最可靠的人,不管是他的人品,还是他的本领。
乌雅将记事簿上的字看在眼里,心中大喜,自己巴结的这位恩主果然了不起,结交的尽是了不起的大人物。
奉常寺的精神领袖,天庭上界在人间的最高代言人,他当然听说过谈太师的赫赫威名。
乌雅马上道:“走,我们送陈少保去奉常寺。”
陈玄丘还想用眼神儿示意,想叫二人大张旗鼓,把事态搞得越大越好。因为,他的救星在奉常寺,可害他的人也在奉常寺,如果悄无声息而去,再受了他人暗算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可惜二人以为已经明白了陈玄丘的意思,把他往肩头一扛,便飞也似地越墙冲出了陈府。
月下,溪畔,只定定地站着一株人形的诡异树木,说不出的惊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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