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它真的倒了。
大家面对这棘手的局面,想到可能的后果,心中都紧张起来。
只有江湛面有得色,他想再等一等,等压得国君心理崩溃的时候,就趁机提出诛陈玄丘以向诸侯公卿求和。
王子启和王子衍则是对视一眼,目光有些诡谲。
他们在想,有没有可能更进一步,先逼殷受下罪己诏,再挑唆群臣,逼殷受禅位。
如果,形势再严峻一些,未尝不可能啊。
想到这里,王子启和王子衍的心跳都有些快。
王子启心道:“二弟一向冲动,不妨挑唆他出面来做这个恶人。两位国相和太师必然不喜其行为,不愿由他这等人成为国君。我与奉常太祝又一向友好,到时自可与之呼应,数管齐下,取殷受而代之。”
王子衍则想:“大哥一向寡言,为人低调。这等诛奸佞、黜昏君的大事,他做不来,只能在旁边给我敲敲边鼓。奇功在我,将来出面收拾残局的自然也是非我莫属。
到时候我就是众望所归,登基称王,舍我其谁啊?
“难民不救不行,救也不行,救不救都不行,那怎么办?”受受又开始纠结了。
他越想越纠结、越想越焦虑,便无意识地按着嘴角,一下一下地咬起了嘴唇内侧。
他的嘴巴一动一动的,看在众人眼里,就像是在呶嘴儿。
大王这是在示意谁呢?
众人看看殷受一呶一呶的嘴巴,嗯……人中还挺深的。再看看唇珠所拱的方位,众人的目光就转向了陈玄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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