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况且,月酌师父与孔总兵有些不对付,让他们分开好些。”
陈玄丘肃然道:“国君身边固然有月酌先生这等高手保护,但双拳难敌四手,不可将大王的安危寄予其一人。我看那位孔总兵神通本领颇为不凡,国君不如把第一师调入中京,从此长镇京师。”
殷受不以为然地道:“不至于吧,难道还有人敢弑君不成?我大雍立国四百多年,还不曾遇到过这种事。”
陈玄丘道:“大雍立国四百多年,却也不曾有过如此更改祖制的举动啊。况且,朝中真就无人敢弑君么?”
殷受忽然想起那两个还在守灵、哭灵的兄长,心中不由一凛。
陈玄丘道:“这种错,出一次就是万劫不复,不可不妨。”
殷受肃然道:“寡人明白了,寡人明日就下诏,调孔九翎进驻中京。”
殷受说到这里,又问道:“陈大哥,费仲等人要想有所作为,还得一段时光,这段时间里,百官若再有条陈逼迫寡人,寡人该如何应对?”
陈玄丘道:“你是大王,你要应对便应对,你不想理会便不理会,他们还敢逼迫你不成?”
殷受恍然道:“不错!不驳回、也不采纳,他们对寡人便有一种莫测高深之感。他们想施压于寡人,叫寡人治你的罪。等过些时日,他们中那些道貌岸然之辈却纷纷落马,到时候,我看他们还有谁不识相。”
殷受说到这里,便嘱咐陈玄丘道:“既如此,陈大哥你这些时日就不必出门了,可居于府中暂避风头。”
陈玄丘笑道:“如果我那样做,岂非显得心虚?我若如此示弱,费仲、蜚蠊他们又如何有勇气与那些人一搏?臣不但要走动,还要比以前更加的高调、张扬!大王,臣要请一道旨意,明日大张旗鼓,往奉常寺一行。”
殷受一呆,道:“你去那里做什么?”
陈玄丘笑道:“我说了,大张旗鼓,造势而已。奉常寺扶保大雍,劳苦功高,新君登基了,遣人前往犒赏,合乎情理吧。
如今东夷时有纷争,西岐又在磨刀霍霍,奉常寺食我大雍俸禄四百多年,这个时候,他们也该多出些力才是,我代大王过问一下他们究竟做了些什么,难道不该?”
殷受眉头一皱,心道:“陈大哥要寻的那门亲,乃是奉常寺的叛徒。奉常寺对此一直讳莫如深。陈大哥此番去奉常寺,只怕也是要打听苏家的消息,一旦被奉常寺怀疑他是陈道韵之子的话……”
想到这里,殷受眉头倏然一挑,心中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