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伸展四肢像个“大”,好像不管怎么扭动,就是找不到一个最舒服的睡姿。
陈玄丘摇摇头,道:“酒品太差了!”
陈玄丘转身出来,沿着庑廊走向自己的居住。
到了门前,陈玄丘脱下靴子,拉开障子门走了进去。
今天这一番折腾,他也有些乏了。
陈玄丘顺手拉了拉门旁的绳子,屋檐下挂着的铜铃响起了清脆的声音,片刻功夫,就有一个家仆到了门外,恭声问道:“请公子吩咐。”
正在宽衣的陈玄丘随口答道:“我要沐浴。”
家仆答应一声悄然离去,不一会儿,就有八个家仆抬了两桶热水、两桶冷水送来,一一提进内室,再悄然退下。
陈玄丘穿着贴身小衣,赤着双足,踏着原木的地板,懒洋洋地走进了内室。
墙角,壁柜拉开了一道缝隙,一双明亮的眼睛从壁柜中看到了陈玄丘,顿时露出了讶异的神色。
陈玄丘用冷热水调试好了水温,便脱光衣衫,赤条条地往水桶里一跳,居然没有溅起多大的水花儿。
陈玄丘把身体没入水中,头往桶沿上一躺,惬意地叹了口气。
壁柜中那双眼睛微微转动着,似乎在犹豫什么,但陈玄丘毫无察觉。
也许是因为有着前世的经历,所以陈玄丘一直很喜欢享受,一点也不像一个虔诚修行的人。
那些虔诚的修士进食只是为了补充能量,沐浴只是为了洁净身体,而陈玄丘则是在享受美食的美味,享受被发烫的水拥抱着的感觉。
随着热气氤氲开来,陈玄丘忽然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陈玄丘吸了吸鼻子:“那是……血腥气?”
陈玄丘蓦然张开眼睛,一翻身,“哗”地一声就从浴桶中跳了出来。
陈玄丘踞伏于地,蒸腾的势气从他的肌肤上烟雾一般升起。
他那有力而优美的身体曲线,就像一头蓄势待扑的猎豹。
陈玄丘敏锐的目光四下一扫,忽然盯住了墙边的壁柜。
他的右手往浴桶中一探,慢慢抽回来时,一注流水就在他手中凝成了一柄水做的长剑,水光流转,看起来锋利无比。
陈玄丘一手握剑,突然向前一扑,一把拉开障子门,锋利的水剑指向柜中人。
“嘉鱼姑娘?”
陈玄丘忽然一呆,柜中蜷缩着一人,脸颊苍白,胸口有血,她已经昏迷了,苍白得几乎不见一丝血色的脸庞,可不正是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