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厉害手段?四两拨千金而已。但她眉宇间却有些担忧起来。
陈圆圆又道:“师父说?王笑这人行事太无所顾忌的。在京城就敢抄那些勋贵的家?在辽东敢掘建奴的祖陵,在山东使下作手段暗杀吴阎王的儿子……这些事,别人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敢做。更别说他还护着楚朝天子逃到济南?这是竖靶子让人来打。济南成为各方势力的眼中钉?实属他咎由自取。
师父还说?这小子马上就要走投无路了?想必到最后也只能来求和。原话是‘他如今也只能指着和七殿下的情分求着瑞朝放他一马了’?这些话?是师父让我告诉你的,让你不必给这小子好脸色?有陛下和大瑞朝在你身后撑着。”
“我不必他们假惺惺。”唐芊芊有些不悦地转过头。
“你若要留在济南,小心些便是。”陈圆圆道:“建奴的另一拨细作很有些手段?潜入济南之后,连师父也没探到他们的行踪?估计也是冲着王笑来的……”
话到这里?宅子四周火把通明,一队人马包围过来。
唐芊芊还未起身?陈圆圆已拍了拍她的手,道:“没事?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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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王笑才执着匕首站起身。忽然屋门被人踹开,一列列侍卫鱼贯而入,将孟九围住。
不一会儿,周衍大步跨进屋中,手执一把镶金御剑站到王笑身边。
“姐夫,你没事吧?”
王笑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我得到消息,有人要对你不利,马上便带人赶来了。”周衍还是那一身缟素,脸色苍白中泛着红,显是一路赶来颇为焦急。
王笑一转头,见王珰畏手畏脚缩在门后面,便喝骂道:“是你教唆殿下出宫的?!混帐东西。”
王珰心中大为冤枉。
——自己什么都没做,好心好意去劝慰周衍,被拉出来受冻不说,还要挨骂?
他却颇为义气,低着头不说话。
“姐夫不必怪他,是我……”
“殿下请回吧。臣与这人谈些事情,无妨……”
“太子殿下既来了,不问问老朽是谁?”孟九忽然开口道,神情像一个和蔼的老人。
周衍一愣,下意识便道:“你是谁?”
“老朽就是个反贼,贱名殿下许是听过,孟九。”
周衍闻言一愣,他确实是听过孟九之名。
接着,他便听孟九又道:“你父皇便是死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