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了两天,发现他是建奴细作假扮。因此设下计谋,引得建奴来袭。没想到怀远侯王笑指挥不力,被围困在碣石山。”
“好在危难之时,姚大人依然镇定自若,不放弃寻找破局的机会。适时正好有海商正在附近海边停泊,姚大人你舌辩群儒,说服了他们……”
姚文华一愣:“侯爷是在说笑吗?”
“我是在陈述事实。”
姚文华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听王笑这意思,竟是要将两个功劳都让给自己?
果然,只听王笑接着又道:“总之,是姚大人你布下这个局,又调海商来援,才将建奴引至海边全歼。”
“真的?!”姚文华惊喜道:“真的是这样?”
王笑双手一摊,笑道:“但你事先答应过这些海商,只要击败建奴,便会招抚他们,并保留现有的部众。”
姚文华瞬间便忘了自己刚才说过‘老夫绝不会和这些犯禁的海贼沾上关系’,用力点了点头。
接着,他又有些犹豫道:“可是……老夫今天在别院里听曲,永平府官员都已经知道了。”
“那就是老大人你高瞻远睹、运筹帷幄,有‘谈笑间,墙橹灰飞烟灭’的气派。”王笑道:“具体折奏怎么写,老大人自己润色便是。”
姚文华眼中精光流转起来。
“侯爷真的愿意为了给这些人讨个封赏,放弃到手的大功?”
“彼之蜜糖、吾之砒霜。不要也罢。”
姚文华马便明白了王笑的意图。
与其说这小子大方,不如说他懂得避虚就实。他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又是齐王一党,以他的名义再做这件事,其中诸多阻挠;
换成自己就不一样了,自己是名正言顺的蓟辽督师、又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若是陛下以为是自己得到了海商们的支持,必然极愿意扶持自己与王笑制衡……但实则,控制权还在王笑手上。
“你又玩这一手。”姚文华长叹一声,道:“和你控制京城兵权时的做法如出一辙啊。”
“一招鲜、吃遍天。”
一老一少对视一眼,各自贼兮兮地笑了笑。
此事合则两利,两人便迅速说定下来。
姚文华暗自心道:这小子太会猜陛下的心思了!
也许这次跟着他出关,能沾到一场大功业?只是,老夫这身子骨得要熬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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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上,战后整理工作还在继续。
五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