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再感到孤独。
有人从桅杆上滑下来,一把将他提了起来。
薛伯驹大惊失措,目光看去,只见两撇山羊胡分外灵动!
“是你?季大壮?!”
“老子不叫季大壮,老子叫羊倌。”
“杨广?!你……”
下一刻,羊倌在他颈上一敲,将这小胖子敲晕运去。接着,两个手指放在嘴上,吹了一个悠长的口哨。
“哔哔哔~”
甲板之下,最底层的舱中,一群壮汉正在奋力踩着木轮。
听到哨声,衣衫破烂、满脸尘土的耿正白停下脚,抬起手大喝道:“动手!”
随着一阵铁器叮铛声,一列列大汉便向上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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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开始行动了。”
王笑说着,将手里的包子塞进嘴里。
缨儿才吃了一小半,不由讶道:“少爷怎么吃这么快?”
“不好吃。”王笑道:“等今办完事,我要在天津开家包子店,就叫‘狗不理’。”
“好难听的名字啊。”缨儿想了想,又说道:“啃的鸡,狗不理,少爷起的名字都特别特别难听。”
“但我卖的东西都好吃啊。”王笑说着,已将身上的杂役衣服褪了下来,露出里面鲜亮的蟒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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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风帆被降了下来,船的行进速度也一点点慢下来。
贺珧睡了一觉,很香。
平常事情多,他难得能这样好好睡一觉。梦里,他又见到了被自己送给何平的泰山姑子慧仪,隐约觉得有些遗憾。
但好在,到了南京,要什么样的佳人都可以再找……
有人拍了拍他的脸,很用力,打得他有些痛。
贺珧睁开眼,神色瞬间变得惨白。
“贺琬?!你你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梦……这是我的梦!”
贺琬看着他,眼中只有讥讽,手中的短刀在昏暗的船舱中泛着幽光。
外面有杀喊声传来,还响起“砰”的一声。
接着门外有人说道:“驸马,是不是最好还是不开铳?万一把船打坏了就不好了。”
有个年轻的声音便“哦”了一声,接着颇具威严地道:“船没那么容易坏,我震摄一下这些人,你不懂。”
“驸马英明!”
贺珧死死盯着那扇门,等着王笑推门进来。
良久,没有人进来,门外的人似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