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是明静姐与我说的……她说……大家都会有的。”钱朵朵声音低不可闻,埋着脸不让他看。
王笑微窘。
这话似乎是有些不妥,仿佛钱朵朵在告诉他左明静如何。
却听钱朵朵接着道:“两年前,我初次来癸,吓得要死,却不知问谁。”
王笑颇有些迷茫,问道:“癸是什么?”
钱朵朵更羞,轻声道:“就是……癸……水,女孩子都有的嘛。”
“哦,是大姨妈啊。”王笑心道。
“后来,也是明静姐安慰我的。”钱朵朵低声道:“她既是如我姐姐,我私心里也觉得她如我娘亲一般好。”
王笑不知她为何与自己说这些女子的私事,叹息了一声,道:“你爹那位大妇,可真不是个负责任好母亲。”
钱朵朵却是道:“不论如何,母亲也养我至今,我心中亦有感激。只是……反而是明静姐,如今初嫁丧夫,却遭人诟病为克夫。笑郎能帮帮她吗?”
王笑微微一愣。
这种事,自己又如何能帮?
他低头看去,只见钱朵朵明眸如水,带着崇拜与期待。
这个心思单纯的女孩子也不知是把自己当成什么样的厉害人物。
他只好搂了搂她,道:“我想一想。”
钱朵朵“嗯”了一声,轻声道:“笑郎定是有办法的。”
佳人如玉在怀,王笑抚着她雪白的背,不由道:“怪不得有人说女儿如水、男儿如泥。”
“哪有人这样说。”钱朵朵道。
“那是一本书上说的……”王笑忽然皱了皱眉,问道:“你自己在府中无聊吗?不如你写个故事玩?”
钱朵朵微讶。
却见王笑以从榻上翻起,披了件衣服便至案前,提笔沉吟不语。
钱朵朵不知他要写什么,便起身系了衣裳,趿着绣鞋过来。因觉浑力乏力,她便坐在凳上替他磨墨。
却见王笑想了良久良久,却也只写下半首诗来。
“浮生着甚苦奔忙,盛席华筵终散场。悲喜千般同幻泡,古今一梦尽荒唐……”
钱朵朵凝目看了一会,才听他自语了一声:“想不起来了。”
“笑郎?”
王笑便搁下笔,在她旁边坐下来,叹道:“我给你说个故事,你试着以你的笔墨写下来吧。”
钱朵朵便笑道:“好啊。”
王笑却也不急着开始说故事,反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