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禾苦笑道:“小的只是把应得的钱赢回来。姑奶奶,我做点生意不容易。你说我要价高?为了替你们探查点事情,开封、湖广、南京各个地方要洒出去多少人?本钱也实在是不小……说来说去,小的只有一个请求,求两位以后别再来赌了……”
“凭什么不赌?要不然就大家都别出老千,各凭本事赢钱!”秦小竺极有些无赖。
但她再无赖,最后还是被小柴禾赶了出去。
姐弟俩出了赌坊,秦玄策便道:“说心里话,确实是你没道理。”
“要你讲?”秦小竺道:“我也知道啊。但能怎么办?淳宁也是好不容易才凑出那么多银子的,全用在这些事上,等她出了宫又有多少事需要银子打点?我总要为她想办法……”
秦玄策道:“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好赌。”
“不然呢?我们去做生意?”
“那还是赌吧。”
秦小竺却是皱了皱眉,问道:“刚才那小子是王笑吗?”
秦玄策道:“不知道,但确实长得太像了。”
“会不会是他的孪生兄弟?”
两人自己就是孪生姐弟,便也觉得这种推测颇有可能。
“他三天后还会来,我们到时在这边等他。”秦小竺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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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淳宁的驸马人选定下来的时候,秦小竺有偷偷跑去诸王馆看过。
当时她气得要死。
楚朝凡选驸马,京民子弟年十四至十六,容貌齐整、行止端庄、有家教者报名,司礼内臣会选。先选出三人,最后钦定一人。
那时选出的三人中,王笑的外表确实是最出色的一个。
但秦小竺暗中窥视,却发现这个人竟然是个痴呆儿。
于是她连忙跑到宫里,将事情告诉了淳宁。
“他们怎么能给你选一个痴呆做附马?!”
没想到淳宁竟是笑了笑:“我确实有些诧异。痴呆儿?竟比我能想到的最好结果还要好。”
秦小竺大为不解。
“礼部选出十人,嘉宁伯从中选出三人。相当于是皇后为我选的,那必然都不会好。相比人品恶劣的、居心叵测的,痴呆儿其实是……过于好了。若不是皇后网开一面,那便是嘉宁伯收了人家银子。”
“不行!”秦小竺道:“我们去把这件事告诉你父皇……”
“小竺,别去闹。最后的人选是内官监替父皇定的,那至少还是三人中最好的一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