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支持传递过去,并时不时用温热的手巾,在她那白皙如雪,如婴儿一样交nen光滑的肌肤上,小心细细的全身擦拭个遍。
不然恐怕不到片刻,棉被就会被她流出的汗水打湿。
幸好阿尔托莉雅有着强大无比的体质,若是普通人,光是这样冒汗就得面临脱水的危险了。
如此一直忙碌照顾,从阿尔托莉雅晕倒过去,到了晚上,时针接踵指向深夜,阿尔托莉雅的情况依然未有丝毫的好转。
反倒是那根发光的金色呆毛,闹腾的更欢了,似乎在以阿尔托莉雅的痛苦为温床,光芒越发的夺目耀眼,在深夜的昏暗帐篷中,简直就跟深海的灯笼鱼一般刺眼。
导致我很是咬牙切齿一番,想找点什么,干脆将这根呆毛剪掉。
幸好理智阻止了我这么干,虽然没有任何的根据,但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在阿尔托莉雅身上发生了。
这样一直过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
阿尔托莉雅的情况仍未好转,痛苦已经整整折磨了她十多个小时。
以她的强大意志,如果不是十分痛苦,就算在昏迷之中,也决计不会发出这样的痛苦n吟,了解这一点的我更加揪心。
但是我们所能做的,也只有帮她擦拭汗水那么简单的事情,无力的感觉深深涌上心头,只能不断祈祷,祈祷这根该死的金色呆毛,还有该死的亚瑟王套装,能够尽快的安分下来,不要再折腾阿尔托莉雅。
拜托了,虽然这样病交柔弱的阿尔托莉雅,别有一番巨大反差的强烈美感冲击,让人怜惜无比,但可以的话,我宁愿再也看不到,希望她永远都是那个对我lu出自信的灿烂笑容,总是干劲十足,威风凛凛的女王陛下。
“凡”
大概是我的祈祷起了作用,只见阿尔托莉雅再次轻弱的呼了一声。
“我在这,在这呢。”
十多个小时的昏迷时间里,阿尔托莉雅总是会时不时在梦中喊上一声我的名字,虽然明知道她是在梦呓,并没有清醒过来,可我还是每次都会回应,心中相信着,自己的回应,一定能够带给在梦中忍受痛苦的阿尔托莉雅一些温暖。
但是这次似乎有所不同。
我在习惯的回应了以后,突然发现,阿尔托莉雅那双紧闭起来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
莫非是?
我心中一动,握了她一晚上的手,再次用力紧了紧,轻轻凑上去,在她耳边细声问道。
“阿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