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堂乖乖坐下,听训。
“财不露白的道理你不懂?”姜二爷瞪了刘君堂一眼,“四年前为师出京去肃州,你花去家中二十万两银子,雇佣孤月楼镖师保护为师,如今又要花近十万两置办宅院。你是嫌没人知道你家钱多得没处花?买宅院的钱你出,园子的钱为师出,就这么定了。你要牢牢给为师记住,与你二弟分家后,你只是个一年俸禄不足三百两的六品起居郎,以后不要大把往外撒银子,该花的花,不该花又想花的,背着人花!”
刘君堂争取道,“岳父的教导,小婿牢记在心,片刻不敢忘。您看这样可好?小婿手中还有些积蓄,您用这笔钱去买园子给燕儿做嫁妆,这样便两全其美了。”
姜二爷哼了一声,“不必如此麻烦。银子的事不需你操心。你买园子需要五万五千两,为师买,连三万两都用不了,此事无需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