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便开始夸三孙女,说她越来越有长姊的模样了。
闫氏斜了自己的傻闺女一眼,便二嫂又道,“母亲,听说西城外的嬉冰场开了,后晌暖和起来后,让大郎和锦仪带着弟弟妹妹们过去转转吧?”
见乖孙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姜老夫人便一口应承了下来。
不用读书做事,还能出去溜冰玩?满屋的孩子都兴奋了,三郎更是抱着四郎嗷嗷直叫。
姜大郎护着媳妇往旁边退两步避开三郎和四郎,这本没什么不对劲儿,但大哥的手护的位置就不对劲儿了。雅正和闫氏对了对眼神儿,陈氏则开口问道,“大郎媳妇,你有了?”
弟弟妹妹嗷嗷地叫声中,新妇岳锦仪的小脸羞得通红,回禀道,“还没请郎中诊脉,儿媳也拿不准。”
这可是大大的喜事!姜老夫人立刻让长孙扶着媳妇坐下,细问她这几日胃口如何,陈氏喜上眉梢,姜松也面露欢喜。
早膳后,岳锦仪果然被诊出了喜脉,姜二爷和姜槐连声向大哥道喜,并央着他掏银子请酒。
妻子诊出喜脉,姜大郎当然要在家陪着。姜老夫人便让二孙儿带着弟弟妹妹们去嬉冰场玩耍。
不过在此之前,姜二郎想先与凌弟和六妹去马场,观看凌弟与白夫人比试。
这几个月,江凌去了千牛卫,姜二郎在羽林卫中供职百夫长,已经开始领俸禄了。他数次听江凌说千牛卫将士功夫了得,也想跟去看看江凌这几个月进益了多少。
想知道的人,不只姜二爷、姜二郎、姜留和裘叔。巳时,城外马场旁边的空地上,除了姜任两府的护院们,还有柴易安和一群右羽林卫将士。他们巡视到此见江凌和白夫人已经拉开了架势,便不肯走了。
父亲去了御史台,白振喻和妹妹站在姜留身边,紧张地望着母亲。
白夫人端坐在马背上,一手拉着马缰绳,一手提着七尺长的混铁棍,静静打量对面的江凌。
江凌的枪依旧挂在马鞍上,他抬手抱拳。
还不等他开口,白夫人便爽快道,“不必啰嗦些有的没的,尽管把你的看家本事都使出来。”
“是。”江凌浅棕色的小脸上,一双眸子熠熠生辉,露出小白牙道,“姑姑,侄儿要说的不是废话。是想在开战前,向姑姑下一封战书。”
“哦?”白夫人英眉一挑,“讲!”
江凌压低声音道,“若侄儿侥幸接下姑姑二十招,就请姑姑留在康安,并修书一封给贺爷爷,请他在收到侄儿的请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