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没有事先调查清楚,没能一举歼灭黄泥鳅的爪牙,才埋下这场祸事。吃一堑长一智,绝不会有下次!
见哥哥如此自责,姜留心疼了,握住他的粗糙了许多的手安慰道,“嗯,哥哥很厉害,留儿也很厉害,绝不会有下一次。”
妹妹暖呼呼胖乎乎的小手,江凌已经很久没抓过了,他抬起另外一只手罩住妹妹的小手,心疼道,“当时怕不怕?”
姜留摇头,“当时不怕,事后才后怕,哥……我杀了好几个土匪,还有孟庭晚。”
江凌坚决摇头,“你只是伤了人,没有一刀是致命伤,那些人是被捕快和厢军杀死的。”
“我给了孟庭晚这里一刀,是致命伤。”姜留抽回自己的小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江凌又把她的小手抓回去,认真道,“田勇上山后,发现孟庭晚只是失血过多,还活着。
“是为父下令,把他就地正法的。”得知闺女醒了,匆匆赶回来的姜二爷接过了话头。闺女还小,他不想让闺女背负数条人命,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姜二爷走到床边,发现儿子竟握着闺女的手,瞪眼睛把他拍开,自己坐下,把闺女的小手握在了手心里,心疼道,“瘦了,得好好补一补。”
江凌认真点头。
听到自己折腾了半天,居然一个人都没杀死,姜留心中有些复杂,但确实也轻松多了,就连嗓子都舒服多了。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爹爹,这窝土匪的头子叫什么?”
“贺山虎。”
姜留桃花瞳里闪过疑惑,“不姓黄?”
姜二爷哼了一声,“他是黄泥鳅的拜把子兄弟,不过他救黄泥鳅的儿子可不是为了替他延续香火,而是惦记着黄泥鳅藏起来的金银。”
这样啊!姜留转头问哥哥,“哥,那个孩子身上有关于藏银的线索?”
江凌平静道,“没有,那只不过是孟庭晚哄骗贺山虎的伎俩罢了。”
姜留满是遗憾地哦了一声,又转回头问爹爹,“爹爹,贺山虎是山匪,应该有赏银吧?他算女儿抓住的吧?赏银应该归女儿吧?”
姜二爷挑挑眉,“爹倒把这茬给忘了,待会儿吩咐人去给你领回来。”
姜留眉开眼笑,“多谢爹爹。”
见到闺女精神了,姜二爷也跟着轻快起来,“你待会儿把药喝了再休息一日,咱们明日启程回康安。”
姜留大病初愈,精力还有些不济,喝完药又昏昏沉沉睡了。再睁开眼时天已擦黑,床边瓶子里的荷花也换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