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和廖春玲围在桌子边说说笑笑地吃瓜。
姜平蓝被欢声笑语包围着,脸上也有了笑容。姜二爷把妻子叫回房中,低声道,“我还要去太康四处巡视,这里就交给你了。”
雅正颔首,“二爷放心去吧,我不会让廖家人过来打扰姐姐歇息的。”
姜二爷抬手把妻子鬓角的汗珠抹去,温和道,“廖家人不敢过来惹事,天气炎热,你也要注意休息,待傍晚天气凉爽了,我回来后再带你们出去转转。”
雅正应了,把准备好的驱蚊解暑的香囊给丈夫系在腰间,“你也要仔细着,莫受了暑气。”
姜二爷点头,“有些话我不好说,你得空私下跟姐说说心里话,看她是怎么想的。”
姜二爷出门,晌午不回来用膳。姜家女眷谢绝了太康地方官吏和富商的邀请,在县衙后院用完膳后各自回房歇息。雅正把六郎交给奶娘带着,又让两个闺女把廖春玲带回房,她则端着刚刚熬好的安胎药,送到姜平蓝房中,看着她服下,才道,“姐姐可是在担心元冬?”
“元冬的烧已经退了,现在能吃能喝的。在床上趴些日子,待伤口结痂就能下地了。”姜平蓝叹了口气,“这孩子被惯坏一身臭毛病,早就该打了。”
姐姐不在廖家也能知晓廖府事,说明她手下还是有能用的人,情况不算太坏。雅正笑道,“元冬年纪还小,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不过廖家该受教训的可不只他一个。姐姐,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姜平蓝鼻子发酸眼睛发胀,哑声道,“女人嫁人后哪有不受委屈的,是我运气不好又没本事,不会讨婆婆欢心。”
雅正握住她夏天里是发凉的手,温声道,“我进门晚,但也听母亲讲过。廖青漠当年登门求娶姐姐,曾赌咒发誓会与姐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还说他此生只有姐姐一个,绝不会纳妾。他母亲到咱们家,也是赌咒发誓说要把姐姐当亲闺女处着。正是因为他们家是耕读出身,母子二人又性情淳朴,父亲和母亲才应下这门亲事的。”
往事历历在目,姜平蓝忍不住落下眼泪。
雅正又道,“姐姐受委屈,不是姐姐运气不好,是因为廖家母子骗了咱们。廖青漠的母亲没把姐姐当亲闺女,廖青漠也未做到他的誓言。”
姜平蓝喃喃道,“男人不都是这样么。”
男子大多如此,但也有好的,譬如二爷。雅正轻声道,“姐姐以后打算怎么办?”
姜平蓝将手放在小腹上,“我要这个孩子就是为了日后打算。元冬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