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是。”这点小伤根本不必歇着,但江凌还是应了,“父亲快带妹妹回去吧,莫让她着了凉。”
姜留又吸吸小鼻子,“父亲,女儿不冷。”
送儿子出了屋门,姜二爷转身回来给小闺女戴好帽子,又接过赵奶娘手里的披风给她裹紧,将她抱了起来,“莫怕,跟爹回去。”
脏兮兮的姜留趴在脏兮兮的爹爹肩膀上,乱糟糟的心才安稳下来,小声道,“爹爹,都怪女儿没掌握好分寸。”
姜二爷拍了拍女儿的背,心疼地问,“手疼不疼?”
“……疼。”姜留又抽了抽小鼻子,忽然有点想哭。
“洗干净后,让你母亲用药酒给你揉揉,明早起来还疼,就让裘叔给你扎两针。”
“爹爹,女儿不想扎针。”不同于爹爹不舒坦时就像让裘叔扎几针,姜留对扎针有心里阴影。姜二爷刚要劝,便见大闺女以他从未见过的速度跑了来。
姜慕燕得着消息就跑了来,看到妹妹被父亲抱着,声音都抖了,“父亲,留儿她……”
姜留连忙扒拉开披风,探头道,“姐姐我没事儿,好着呢。”
姜慕燕这才放下心,“凌弟呢?”
“哥哥的腿被砸到了,不过没伤到骨头,裘叔说养几日就能好。”姜留见齐嫂拿着披风追过来,才见姐姐衣衫单薄,连忙道,“姐姐快穿好衣裳,莫着了凉。”
姜留回到西院沐浴时,姜二爷叫过赵奶娘,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奶娘心有余悸,“姑娘平日用的木棍找不见了,便随手拿了一根长棍,与少爷比试。姑娘怎么掌握好长棍的尺寸,不小心打到柱子上,奴婢也没听到多大声音,柱子就倒了。当时姑娘想着救少爷,少爷也只顾着姑娘,没注意到房顶砸下来的砖瓦和柱椽,幸亏西廊下的卢定云和呼延图出手挡住了好些,否则少爷会伤得更重。”
赵奶娘又道,“姑娘的手劲确实比同岁数的姑娘大不少,但她在白府里连草把子都打不倒,怎么可能一棍子扫倒三掐粗的廊柱呢?二爷,那院子才翻修没几年,按说不该这么不结实。那根柱子一倒,檐顶立时就砸了下来,左右两根廊柱紧跟着就倒了。”
赵奶娘忍不住地后怕,多亏卢定云和呼延图在檐廊下,若当时只有她们几个在,少爷会伤得更重。那么粗的廊柱,若真是好端端的,自家姑娘打上去,最多振下点灰尘来,怎么可能倒!
雅正夫人也觉得这事蹊跷,转眸看丈夫。
“爷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