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论道。可惜,他盘缠不足又带着徒儿,所以无法久留。”
“若只是因为盘缠,这并不难。”姜老夫人道。
姜凌拱手,“孙儿也是想着孟家就在咱们边上虎视眈眈,不可不防。”
“凌儿说得对。”姜老夫人称赞了姜凌一顿,带着人走了。
姜留拉着哥哥在玉砚池边坐下,神秘兮兮地问,“哥哥为什么要留下于渊子道长?”
什么为了提防孟家,姜留才不信,她觉得哥哥一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姜凌笑得莫测高深,“我是觉得和至不错,想留他在康安待几年。”
啊?姜留疑惑,和至干了啥,怎就入了哥哥的眼了?姜凌却不想妹妹多想,转移话题道,“明日就要去太康为大姐送嫁妆了,也不晓得明日天气如何,冷不冷。”
姜留立刻回神,拉着哥哥站起来,“清早就要出发,哥哥还要骑马,肯定会冷的。你的衣裳我和姐姐早就备好了,咱们去试试吧。”
姜凌跟着妹妹进屋时,姜二爷却在北城的五通观内欺负于渊子,“爷不管你怎么办,反正爷就要弄个没有妻星的命数出来。”
于渊子苦笑,“二爷这是何苦呢?您的八字财运亨通,虽有妻难留,但也不是不能化解……”
姜二爷打断他,“爷不要化解,爷要弄没了妻运!你在爷院子里捣鼓出来的那池子尽快再去摆置摆置,将妻运转到凌儿身上去。如果你弄不好,爷就把和至扣在康安,不让他跟你回五岳观。”
于渊子很清楚,若姜二爷要留,他千挑万选、极具慧根的宝贝徒儿,真会留下。可是,“二爷不知,断人运道也损贫道的运道的。”
姜二爷十分坚持,“我命由我不由天,爷让你断你就给爷断。你损的运道,爷用银子给你补上。”
“二爷,银子补不了运道的。”
“爷出银子再给你修座道观。”
“……那贫道试试吧。”
“有劳道长。”
姜二爷回到府里时,心里美滋滋,看他的黑儿子也顺眼了不少。在儿子面前坐下,姜二爷抬起他正在看的书,发现《尚书正义》四个大字,便觉得脑袋嗡地一声,疑惑道,“凌儿,你怎开始看这玩意儿了,看着脑袋不疼么?”
《尚书正义》中有很多有趣的典故,论以天道治民之理,令人读之茅塞顿开,怎会让人脑袋疼?不过姜凌却一本正经地点头,“有点疼。”
“是吧!这本书上的字都很生僻拗口,读都读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