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鹅毛箭,请师傅多多指教。”
言罢,姜二爷躬身一拜。
卢定云吓得退到一旁,完全迷糊了,“不敢。不过,某受钟将军所托,是来教贵府姜凌少爷……”
姜裘更正道,“卢师傅是要教二爷和凌少爷父子二人练箭。您放心,束脩上绝不会亏待您。”
还不待卢定云说话,呼延图忽然从院门外蹿了进来,“莫非,这位是新请来教二爷骑射的师傅?”
“卢某不是……”
还不待卢定云将话说完,姜二爷就蹿到呼延图面前,趾高气扬道,“不错!卢师傅能百丈穿杨,以后专教爷骑射!”
“恭喜二爷觅得良师!以后某就不用教您骑射了吧?”呼延图激动得胡子都哆嗦了。
姜二爷傲娇点头,“爷先学会百丈穿杨,再学回头望月。”
呼延图感激涕零地握住卢定云的手道,“好!以后某就专教凌少爷,二爷这里辛苦卢兄弟了。”
“不是,除了二爷,某也要教凌少爷的。”常年战场厮杀的敏锐直觉,让卢定云觉得事情要不妙,想拉住这个直鼻梁的蛮夷之徒解释清楚。
呼延图往后一缩避开,假装没听到他说啥,一阵风地跑了。
“裘叔将卢师傅安顿好,衣食住行务必妥帖。”姜二爷吩咐完,扔下弓箭跑去书房找自己的亲大哥。
“大哥,我要买雕翎凤羽箭。”姜二爷进房咋呼道。
姜松皱皱眉,“去何处买?”
对啊,这么重要的问题居然没问清楚。姜二爷拍拍额头转身便跑。
“站住!”姜松喊了一声,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
姜二爷老老实实地坐下,满眼快活地望着自家大哥。
姜松抿抿唇,轻声道,“今日早朝,乔阁老第三次向万岁呈上请老折子,并举荐杜海安入庆文殿,为万岁分忧。”
大夫七十致仕,乔阁老今年六十九,可以告老还乡了。他年前两次递上请老折子,万岁惜才挽留。事不过三,这次万岁该放人了,这没什么好意外的,姜二爷问道,“大哥为何事发愁?”
姜松皱眉,“关于何人接替刑部尚书之职,朝中没传出半点消息。论理,杜大人该提出接任他的人选了。”
姜二爷也皱起眉头,“大哥是说,孟回舟还有可能升任刑部尚书?”
若是这样,大哥的毒不是白服了么!
就怕是这样。姜松抬手揉了揉额头,“你已弃文从武,愚兄打算正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