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其原因，还是在于陆柏不喜欢诺诺。
对方已经彻底固化，丧失掉了曾经的精气神，现在变得一心苟活。
哪怕还在想着更进一步，但是事到临头，却依旧只会以保命和利益为主。
她的心中早已经没有了道路，而是被这个世界同化。
所以，这个时候，只有着娜娜站出来反抗，才符合陆柏对于弟子的定义。
“可惜了。”看着在生死之中挣扎的诺诺波娜娜，陆柏摇了摇头。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娜娜最终或许会胜利，但也只是胜利。
她终究没能彻底战胜诺诺，她把握住的生死律动，出现了问题，根子上并未完全褪去诺诺的影响。
就好像是诺诺的早期，那也是一个‘好人’，只是随着时间的消磨，让她对于其他的东西都不感兴趣了。
现在的娜娜勇敢的挣脱了诺诺的束缚，却并未借助这个机会，将诺诺带给她的一切痕迹消除掉。
那么最终，娜娜也很有可能会在某些岁月，向着诺诺转变。
不是同一个人，但是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这样的她，成道的概率已经十分渺小。
陆柏没有更多的兴趣去扶持她了。
“果然还是如同最初预料一般，真正有机会成道的，只有1314。”陆柏摇了摇头。
确定还是按照之前定好的方针来。
五方作为下等马，成为他散播内力体系的‘工具’，最终帮助他将内力体系扩散出去。
娜娜作为内力体系在原始维度的真正传承弟子，能够学到他这个化身，对于这个维度开辟的专属内力武道的核心。
1314则是着重培养，引导他向着真我之道走去，看他能不能超脱限制，走出自己的道路，成为自己真正的弟子。
当然，这也并不是绝对。
无论是五方和娜娜，陆柏都给他们留了一点可能性。
如果他们真的能够发生思维上的根本转变，抓住那一点可能性，还是能够将自身的力量体系进行翻转。
只是这种事情只能看他们自己。
陆柏帮不了他们。
不一会儿，娜娜便从地面之中漂浮起来，来到了陆柏的身边。
“感谢老师的帮助。”娜娜真心诚意的感谢着陆柏，她从出生开始，母亲就已经在她身上，不断地压制着她，操控着她的思想。
很多时候，她都差点认为，成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