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眼前的情况虽然棘手,让人憋闷,可到底没到最坏,善后得好,不一定没法儿挽救。
叶赫道,“一早报纸出来后,有人透露了首长驻地,客商当先就来迎仙楼闹腾,亏得王秘书长,周书记见机得快,迅速稳定了局势,将人约去了德江礼堂,这才没晾成大乱子,另外,省里的宣传部门已经回转了!”
“薛向呢,薛向在哪里!”
最不愿提此人,却也不得不提,李星雨几乎是忍着牙痛说出的这句话。
叶赫道,“薛向没有露面,云锦那头也没什么动静儿!”
“嘿嘿,人家是稳坐钓台,看我李某人的好戏呢,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机心,我是开了眼了。”
说话儿,李星雨钻进屋里,捯饬了数分钟,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精神饱满的高官风采,“走,去德江礼堂,我李某人招的事儿,自己来平!”
“采石矶兮一秤砣哟嗨,嗨长江作杆又如何哟嗨,嗨”
久雪放晴,艳阳高照,正午时分,云锦湖溪畔二里开外的蜀香王厂内,嘹亮,悠扬的船工号子,飙出老远。
原来,工厂里正在做最后的机器调试,巨大的搅拌机,沉重异常,在没有重型机械的作用下,只能靠人力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