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什么事闹腾,有事找你们当地领导说去,来我们这儿闹什么!”李老板抢上前来,叱道。
胖京巴冷道:“少放屁,若不是你们开这铲铲破公司,老子们的房屋,田地会被占么,没了房屋、田地,老子们没地儿吃饭,自然要闹腾,再说,冤有头,债有主,不寻你们要个活路,要老子们去寻哪个?”
“占地,占屋?”
陈老板微微错愕,回头大叫“小李”,待其近前,冷声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原来,昨夜他接到李老板的电话,紧急从省城赶回这翠屏山脚下,花费巨资,连夜开始布置会场。
而这山脚下的几座破烂民宅极是碍眼,要装点还得协商,考虑到这山脚周遭房屋迟早要被拆迁作统一规划,是以,当夜,陈老板便着小李秘书以高价,连夜征迁了民居。
此刻,这胖京巴一提占房屋,田地,李老板、薛老三不明所以,陈老板立时便抓住了脉搏,质问李秘书昨夜是如何处理的。
李秘书满脸胀红,急急跟陈老板道歉几句,又赶忙奔到近前,用手指着人群中的三五个中年汉子喝问,说话儿还从公文包里掏出了签署好的文件协议,质问为何出尔反尔。
而那几位中年村汉各自面有惭色,吱唔不言,眼神儿更是飘飞闪躲,显是心虚。
见几人闷讷不言,李秘书愈加愤怒,喝道:“你们说话啊,昨个儿晚上签订协议时,大伙儿可是都在,白纸黑字,现金交易,可是交割得清清楚楚,再说,我们老板宅心仁厚,又最重乡情,给几位的到底是什么价格,你们可以当众说说,看看每户两千元,到底是不是少了!”
李秘书话至此处,此番纠葛所在,众人差不多已然清楚,但这清楚背后,迷惑也随之而来。
的确,不须管这几位农户家的曾经的住所是如何轩敞,也不须问到底占了各家几亩田地,这两千大元绝对是实打实地够了的。
可既然所获不菲,这些村民到底还闹腾什么呢,难道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看着昨夜得钱容易,今朝又临时起义,想再来讹人一笔?
如是想者众,可薛老三熟悉世情,更兼精明过人,眨眼就窥出了破绽。
原来,此处,当时,他和戴裕彬、江方平第一次上翠屏山时就来过,还在此处买过蓑笠,对此处几户山民的纯朴,多少有些了解。
如此脾性,断不是那好讹人财货的奸猾之人。
再者,来人群中,就那胖京巴,和那打着白幌,鸣锣开道的几条汉子,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