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薛向,方才,地委黄书记、周专员和在此处和自家领导大吵一架。而电话那头的气势十足,内容更是精准地点住了今晚的敏感点,便是恶作剧,也没有如此精准的。
“小严,谁的电话!”
见小严如此情状,张立君也觉出不对来,冲茶几另一端的丁龙告个罪,便起身步了过来。
小严惊醒过来,急道:“好像是冯冯部长?”
张立君眉头轻皱,“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好像!”
小严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道:“电话那头自称是冯冯京,可说的话,太太”
“他说什么了?”张立君脸色急变,“别罗哩罗嗦!”
这时,远处的丁龙也站起身来,缓步走了过来。
小严道:“那人电话里说,要是薛向少了一根毫毛,由您您负责,还说,他明天来花原要要人。”
张立君、丁龙相顾骇然,这二位亦如小严一般吃惊,省委组织部长会说出这等没有体统的话来?
一时间,两人俱都想起了前次冯京突然驾到花原,似乎那时,地委正在商讨薛向的去留。
现下想来,那日冯京突至,哪里还是什么巧合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