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听了段青茗的话,再看看她宇眉间的冰雪颜色,薛子轩知道,段青茗就是那样的人,只要是她在乎的,她必定会维护到底,绝不妥协!
而薛宁轩的眼里,则泛出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光芒——今日,丞相府里,可有热闹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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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刘渊急步赶回到刘直的身边时,正看到刘直和一个年约四旬的男子在寒喧什么。
乍一看到刘渊急步而来,刘直连忙招呼他过来:
“渊儿,快来拜见你陈伯伯,还有陈伯伯的公子!”
刘渊一听,低头便拜:
“渊,见过伯父,见过陈兄!”
那位被称做陈伯伯的男子,和刘直一般,有着一张长年养尊处优的俊脸。虽然,他两鬓星星,可是,却丝毫都不减他身上那种成熟的魅力。那男子的身边,站着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男子。两个长着极基相似的五官,搭眼一看,就知道是父子。
那位陈伯伯看到刘渊,微微一笑:
“刘贤侄果然一表人才,也不枉刘贤弟如此珍而重之!”
刘听了,哈哈大笑。最后,引着那父子二人,朝席间走去!
再次回到迎接宾客的厅堂门前,刘直似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
“听管家说,你方才去找那个姓段的女娃子?”
刘渊知道自己的行踪瞒不过刘直,是以,坦言道:
“儿担心他们姐俩第一次过府,颇有不惯,是以上前问候了几句!”
刘直的脸上,一直带着得体而威严的笑意,他没有去看刘渊,只淡淡地说道:
“离他们远些,否则,于你有百害而无一益!”
刘渊听了,静静道:
“爹爹是让孩儿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敬而远之?”
刘直的眸光微微沉了一下,眉峰也紧紧地蹙了起来:
“段家小姐救你之事,为父自会处理,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也就是了!”
刘渊一听,哑然失笑道:
“爹爹的意思是,要孩儿关闭四门,与世隔绝?”
刘直难得地看了刘渊一眼,又说道:
“为父近日准备为你订亲说合,对方门第甚高,所以,你要节制好自己的言行,莫令为父的失望!”
刘渊的脸色难看起来:
“爹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孩儿只希望,孩儿的婚姻大事,有父之命,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