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信你。
罗南回到楼上,躺在刚换新的清爽凉席上,在群里和朋友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偶尔视线穿过阳台,看明亮的星空与都市。
在夏城的万家灯火之下,人群人心在猜忌撕裂,又本能地寻找同伴,偏还往往把一个“我”字横亘其间。
也许有些天真的人会想,如果“我”足够强大,是否不再需要这些?
嗯,罗南建议他们去看看“天渊网络建设史”之类的本子。看那些不假外求的古神,在“前天渊网络”时代,在自己和自己打架之余,是如何拼了命的寻找浑茫时空另一侧,仅有微缈存在可能的同类。
虽然找到之后,相当一部分还是以冲突吞噬结束……
罗南叹了口气,刚扒拉了一些历史八卦,还是别拿这些信息充专家了。
古神的感知思维和情绪状态,仍然在他难以理解的维度,就算那些记录撰写专业历史文本的真专家,在“古神解读”这个领域,似乎也没有
谁能做出权威性的成绩来。
至少罗南接触的文本里面是这样。
利用模仿古神的宏观视角,去学习礼祭古字,貌似纯正,实则艰难。
而相应的,遗传种正常视角的记录描述,虽然多有荒腔走板,但只要善于辨析,也有很高的实用价值。
这样,天渊帝国通用语学习也要加快进度。
从罗南的一些比较学文本来看,这类更适应遗传种平庸感知的降维文字,其实才真正承载了遗传种立场的历史文化,是确认自身定位的锚头……
这部分,倒可以借助云端生物脑阵列,做一些解析工作。
但罗南还觉得力度不够。
仍然是“输入”和“输出”的问题。
别怪罗南故意找茬,以他现在的构形理论水平,反观那些专业历史文本,但凡是用礼祭古字描述遗传种生命尺度上的自我与自然状态,多半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竟然没几个让人看得清楚舒心的本子。
“范本”匮乏,就要更多地自己琢磨。
琢磨如何更恰当地描述所见所闻的事物;
琢磨如何描述一个或一系列事件的发生发展过程;
琢磨如何描述人类或人类修行者所感知的时空自然架构……
这些无不需要大量练习。
练习这种事儿,走量很重要,但有效的比对反思,更加重要。
亏得礼祭古字非寻常文字可比,成功的“遣词造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