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描述起来往往不得要领,留下了大量不那么具备指导意义的文本。
有些罗南能够看出来,有些是要在反复中才豁然醒悟,让他走了好多弯路。
反倒是另一方,站在纯粹神明的立场上,以非人的视角,描述宇宙时空的膨胀变化,以及生命长河的蜿蜒兴衰。他们的描述角度虽然往往出乎意料,可细细思索反而特别精准到位。
前提是,你必须破译成功。
那些记载下来的“神明表述”,可能是这些文本中最具价值的一部分,本身就很少,又高度凝练——不是说语言的艺术,而是指对礼祭古字的整合运用方式。
往往“简单”一句,就要把基准字都用尽了,穷尽了里面的变化,又有大量高级的缩略简写,基本是神明认为“不言自明”的事,基础不够,直接就要懵掉。想要再转译成“白话”,又与礼祭古字的基本原则不符,只能强抠。
出现这种情况,根子就在于“神明”和遗传种的感知层次,以及相应的思维模式上,存在的巨大鸿沟。
特别是古神那种宏观生命,物质层面的躯体结构超乎想象,动不动就是星系级位面级的跨越,在人类视角中,可计算的那部分,也是以万亿光年为单位的标准。庞大到自己身上产生多个意识群,自相打架的情
况也屡有发生。
人类这种生存尺度,和古神其实搭不上界。银河霸主级别的高等文明,指不定就是古神躯壳角落里一搓就掉的死皮。彼此认知宇宙描述宇宙的方式,差了无数个维度,沟通什么的,实在是想多了。
可这不是有天渊网络吗?几乎包容了宇宙整个生命历程的天渊网络,让精神意识认知这种建构在复杂物质系统上的混沌涌流,汇聚构合沉淀为了具有某种秩序共性的“原始意识海”。
虽说在宇宙尺度下,这样的聚合体必然会被摊薄到几至于无的地步,可它终究让零变成了一。
后又借助古神嵌在宇宙秩序框架下的宏伟躯壳,通过一连串宏大又精妙的构形设计和反应,逐级放大膨胀,如同跨越天堑的天梯,使得遗传种与古神,拥有了一条理论上的联系通道。
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虚无的意识,拥有了反作用于物质层面的真实伟力。
在专业历史文本中,天渊网络无疑是遗传种克服生来脆弱本质古神摆脱宇宙框架禁锢的最便利工具。极大与极小,在这个网络上有了某种共通之处。
问题在于,大与小强与弱终究是客观现实的比对。遗传种在微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