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软垫上,手里拿了一罐啤酒。一边喝,一边问:
“你为什么要在给我准备的说辞里面,加上‘可昭日月’这四个字。我看过中国的武侠小说,那似乎是杨过对程英说的。我和你的友情还没熟到那种程度——别用什么‘我自以为和你是一类人’这样的理由搪塞。”
屏幕上的视频窗口里,倒是可以看到顾莫杰的脸,他显然是在书房里,跷着腿坐在转椅上,一幅以手支颐的思想者状。
“原先确实交情不太熟,但是这几个月我听了你不少歌,觉得越来越喜欢那种风格,也越来越理解你了。倒不是区区那几次见面导致的。听一个人的歌,也是能了解一个人的。我能够听出许多种多变的创作风格,听出不甘于卖唱片的桀骜。”
“这么说,你现在是我的粉丝了咯?”宝儿抿了一口,淡淡的说,“我十八岁的时候,第一次就个人的恋爱观问题接受媒体采访。当时我只说了两句:想要尝试谈一个,但是不希望对方是我的粉丝。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粉丝,我倒是可以心安理得地把你变成‘友达’了。”
权宝儿身边会缺少男人追么?显然不可能,但是她确实有一种“型男终成友达”的技能,一个个切得很帅很炫的男生凑上去,都被轻易地太极推开,变成了好兄弟。
圈外人实在看不懂她的品味。
“人是会变的,后来呢?你一直都是坚持这种标准和恋爱观的么。”电脑另一头的顾莫杰问得很平静,既没有窥探的急切,也听不出失落或者庆幸。
“后来半年里,陆陆续续接触了两个男生——其实也算不上谈,只能说是接触。对方条件不错,也有诚意,直接拒绝太伤人,我就电话短信地聊了个把月——最后觉得不合适,就没答应。从那以后,我给自己的恋爱观加了两条新的要求:
第一,可以是娱乐圈内的人,但是不能是歌手和舞者,可以是演员,也可以是剧作家什么的。因为我自问在歌舞方面的才艺和创造力已经算是顶尖的了,我觉得这世上没有男人可以在这些方面打动我,让我惊艳。第二,要会喝点酒,有点深度,有自己的特立独行。那些模板化的‘量产型’男生我看不上。
至于‘不能是我的粉丝’这一点,我始终坚持着。一个男人如果成为了我的脑残粉,我还能指望他为我的生活带来什么亮色?人首先要学会爱自己,自尊,才能谈爱别人,敬人。这世上不该有任何一个人,因为崇拜他人而在对方面前放弃自己的尊严。也许是我太严苛了吧,执行这个新标准之后,一年半里都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