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刚刚在律师事务所实习怎么写起诉书呢。
费莉萝引述的这段论证,核心思想就是一个:美国的这些大资本家。并不是真心想要投资基础科研、公益性科研。
而是因为:“如果他们不投在这种领域。这钱也拿不到自己手上,只有另外两种更坏的结果”。
第一种,是被美国政府征税征走,然后因为美国政府是民选的,必须讨好选民,这些钱基本上就会用来改善穷人的民生和社会福利了。
第二种,是留在自己手上,由资本家自己交给那些改善民生福利的基金会——但是这么做的人很少。以为美国政府已经比较透明了,税款被贪-腐的很少,把钱作为纳税交给政府去做改善名声的好事。并不会比资本家自己的慈善基金会做好事效率低。
资本家之所以要捐款,自然是希望钱用在那些“如果给了政府、以政府的短视肯定不会去做的大事”上。
其实分析一下比尔盖茨乃至后来扎克伯格的那些裸捐,看上去很美,动辄都说等自己死后,把数百亿美元的家产统统捐了——
但是仔细看一下,他们捐的时候,都是捐给那些“罕见病诊疗方法与药物研究”啦,或者“基础教育设施改善与可汗学院”,要么就是“天体物理与其他基础科学研究”之类的项目上。
概括地说,资本家是在用捐款这种手段,确保自己的钱花在“让人人机会均等、让人人在起跑线上平等”这一目标上。而不是花在“有些人因为自己的懒惰,明明生出来的时候有机会富起来,他却偏偏自甘堕落地变穷”的人身上。
资本家大多是白右——当然右没什么不好,在美国的右,只是坚持机会均等主义、坚持人人艰苦奋斗发家,反对大锅饭,反对救济因为懒和笨而致穷的社会垃圾。
现在,顾莫杰和费莉萝要做的事情,就是给捐赠善款的资本家们,多开一个口子,让他们在非此即彼的选项之外,找到一个额外的选项。那么,继续把钱捐给基础科研机构的资本家显然会大大减少,美国的非营利性基础科研就会受到制度性重创。
原本要流到基础科研机构的钱,将来都流到以色列了。
顾莫杰彻底融会贯通了之后,拿出了自己的决断:
“这个事情,估计不能一蹴而就,一两年能搞定就不错了。不过我们可以先和那些犹太财团中,有这种运作意向的掮客们偷偷接触起来——这个过程里我们不要表现得太主动,免得被人利用。
但是时机合适的时候,我们可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