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情况下公然把关系搞僵,所以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但把他远远地安排在离开战场北边,江夏方向的一片石浅滩设伏,我当时想的是徐道覆不太可能往那里跑,主要还是靠了战船来接应,于是主要的精力放在对乌林渡的攻击上,可没料到,徐道覆居然是扔下了主力部队,自己带了几百的将军卫队趁乱往北跑了,也正因此,他们才能冲进鲁轨的伏击圈呢。”
刘穆之点了点头:“这么说来,这是你安排的,并不能料到徐道覆会经过鲁轨的伏击圈。也不能证明鲁轨和徐道覆会有什么勾结。”
刘道规正色道:“是的,我到现在也很确定,鲁家父子就算跟外敌有些暗中的联系,也绝不可能会和天师道勾结,因为天师道是不会让他们继续在雍州自立的,这一点,在一年来与雍州军的相处中,我非常肯定。鲁轨应该也是伏击了妖贼的这支部队,还折损了数百骑兵呢。”
刘穆之喃喃道:“这就奇怪了,难道鲁轨这支部队真的是想消灭徐道覆吗?那为何会让他们跑了?”
刘道规叹了口气:“在战斗中,我加入了战场,妖贼是在一片礁石滩上躲藏,骑兵进入这样的区域作战非常困难,形同中伏,所以鲁轨的第一波攻击几乎是全军覆没了,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敌军兵力的多少,后来我带兵杀到,让我的部下下马作战,而鲁轨的人马左右两侧包抄,靠着兵力的优势,还是取得了胜利,只不过,徐道覆居然再次用了易容伪装法,在后面易容成一个小头目,装死在地,而让他的伪装者带兵在江边沙滩上厮杀,我的注意力全放在那个冒牌货身上,斩杀他的一瞬间,却被徐道覆在后面暗箭突袭,这才成了现在这样。”
他说到这里,突然一阵头晕眼光,脸色变得青紫相交,顿时就说不下去了,呼吸也变得急促,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刘穆之连忙上前,胖手上捏着银针,在他的几个穴道上飞速地穿刺,这才让刘道规的脸色恢复了正常,闭目在床上歇息了好一阵,才重新呼吸起来。
刘穆之抹了抹额上的汗水:“看来你中毒加上诅咒很深,不是轻易能化解的,我这里也只能暂时压制而已,想要根治,还要回建康寻找秘法才行,今天我们就谈到这里好了,你先休息,我们明天再见。”说到这里,他起身欲走。
刘道规突然伸出手,拉住了刘穆之的衣袖:“胖子,别走,难道见你一面,该说的事,我一定要说完,到了明天,我不一定…………”
刘穆之叹了口气,转回了身,在刘道规面前坐下,说道:“道规,不要担心,有我在,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