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隙钻入,或是想用地趟剑法蹂身滚进,甚至有十余名轻功高超之人干脆凌空而起,想要半空刺击,却是根本没有半点机会,这些北府军战士,日以继夜地练习这种列阵后的长槊推进,铁骑踩不烂,战车冲不垮,轻兵不得近,如果不是被大量的弓箭打乱阵型,整个天下,没有任何战士,可以正面突破这样的钢铁杀阵!
血光四溅,惨叫连连,正面冲击的这几十名剑士高手,没有一个能近北府军战士三尺以内,直冲的被正面长槊夹击,穿糖葫芦一般,刺杀于远处,地趟的还没往前钻出两尺,就会给三四根长槊,先是截刺于前挡住去路,再是左右刺击,生生钉死于地上,至于那些凌空飞击的,最是悲惨,在空中没有任何躲闪的空间,离人还有一丈多远,就给那些架在前排战士肩上的第二排长槊,斜刺于空,生生在空中就给扎成了肉串,然后几杆长槊横拉竖拽,这些尸体在空中就给生生地分了尸体,内脏与断肢如同下雨一样,淅淅沥沥而下,洒得前方三四尺的地方,一片血腥,让人闻之观之欲呕。
张猛睁大了眼睛,如此酷烈的惨状,让身经百战的他,也一时失了方寸,直到那几十名当先冲击的剑士被以各种穿刺分尸之法格杀当场,而后面的大批剑士,则为之气沮,在恐惧与对方箭雨的双重打击之下,两股战战,不敢上前,甚至开始倒退着向后时,他才意识到,前军有崩盘的危险,连忙大吼道:“弓箭手,放箭,放箭,射死晋军甲士!”
原来一直立在壕沟之前,对着对面的栅栏处弓箭压制的一千多名弓箭手,如梦初醒,全都搭箭上弦,设好角度,对着大约四五十步外的晋军方阵,就开始了大弧度的吊射,两边的箭雨都是几乎同时冲天而起,在空中相遇,撞得七零八落,然后剩下的箭枝,则飞向了前方的敌军军阵,对着自己的目标,狠狠落下。
“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晋军的重甲方阵,也经历了一波箭雨洗礼,射中他们的这一轮箭,约有千枝左右,不少军士的头盔,箭甲,胸前都被射中,但靠了双层重甲的掩护,靠了精钢打靠的精良护具,尽管没有盾牌掩护,但这些重甲槊手,仍然可以保持着战斗的队形和姿势,除了二十余名被射中要害,倒地无法坚持的伤亡将士外,其他的军士们,喊着口号,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继续向前。
反过来,晋军弓箭手的箭雨,却是给那些无甲无盾的天师道剑士们,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一轮箭雨下去,起码百余名剑士倒地不起,半数直接毙命,剩下的人,也是疼地满地打滚哀号。
随着北府军槊士的向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