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此战的大功吗?”
孙恩哈哈一笑:“这倒是不错,不过也得彭超加速赶往这里才行,刘师弟刚刚打探的情报,他的部队,还在百里之外呢,而且也没有强行军,只怕一天时间内赶不过来的。”
卢循笑着一指秦军的前军骑兵,那个正在一群护卫的跟随下,闪到一边的包尔吉:“也许,有人会去通风报信的!”
包尔吉带着几十个心腹手下,默不作声地向着战场边的一个角落里骑行,他们没有打出将旗帅旗,甚至没有集合那千余手下。
巴尔善的叫声从远处传来:“包大人,包大人,等等我!”
包尔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满的神色,停下了马,转头看着巴尔善,他从主阵的方向一骑奔来,脸上一道长长的血印子,在阳光的照耀之下,随着他面部肌肉的抽搐,一动一动,活象条蜈蚣。
包尔吉冷冷地说道:“巴护卫,你脸上这是怎么了?”
巴尔善恨恨地说道:“俱副帅不知道怎么了,我向他汇报少将军的话,他直接就给了我一鞭子,还要我来传令,让你速速去见他呢。包大人,你这是怎么了,离开了自己的部队,也不打旗号,让我好找!”
包尔吉咬了咬牙:“巴护卫啊,我看你这一鞭子是白挨了,你难道不知道吗,俱难已经起了杀心,想要我们的命呢!”
巴尔善吃惊地张大了嘴:“包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包尔吉冷笑道:“这回南下根本就是个死路,俱难为了跟彭刺史抢功,也不打探敌军虚实,就是轻兵冒进,甚至连对方的情况都一无所知,结果呢,都颜先被伏击,全军覆没,然后就是邵保为他试阵,结果战死,接下来他又要我跟邵保一样,拿命去试敌军的伏兵。哼,真当我们奴才的命不是命啊!”
巴尔善叹了口气:“包大人,他是主帅,我们都是部下,就算他要我们拿命去拼,也是军法啊,违了军法,一样没命的!”
包尔吉哈哈一笑:“军法?屁的军法。全军的主帅是彭刺史,不是他姓俱的,他自己违了主帅的命令,为了抢功先行,现在又为了面子,不去向彭刺史求援,明知对面有埋伏,还要拿弟兄们的命往里填,这是哪门子的军法?真要追究下来,也应该先斩他姓俱的才是!”
巴尔善的脸色一变:“包尔吉,你说话太过分了,再怎么说,俱副帅不止是你的主帅,也是你的主人,你怎么能这样说他!”
包尔吉冷笑道:“当年我们的部落给俱难击破,男丁全成了他部落的奴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