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不必如此,就借你两万钱好了。万一输了,一个月内还给我们就行,不要利息。”
刘裕咬了咬牙,沉声道:“好,就依你,借我两万钱,赌了!”
孙泰点了点头,眼中冷芒一闪:“孙恩,给刘大侠拿两万钱。”
片刻之后,十个鼓鼓的小钱袋子放在了刘裕的面前,每个袋子里放着两千钱,与对面一万钱一个的大袋子,相得益彰。
刘裕的脸色变得格外地凝重,从小到大,无论是打架还是赌博,他还没有这样的压力过,这一下,赌的不仅是京口的尊严,也是自己的全部家当。
他知道自己绝没有还钱的能力,但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只有胜了这一局,才能谈其他。
刘裕抓起了手中的色子,这五枚只有几钱重的小木色子,这会儿在他的手中却是如此地沉重,一时之间,竟然是无法掷下。
吉力万的妙目流转,一口流利的汉话从朱唇之中连珠炮般地说出:“怎么了,刘大侠,掷个色子这么难吗?要是现在想反悔,还来得及。”
刘裕给这一激,索性心一横,朗声道:“赌就赌,怕你不成!”
他的手猛地一抖,五个色子脱手而出,在棋盘之上旋转,跳跃起来,随着刘裕的声声暴喝,五个色子渐渐地按他的所设想,停了下来。
雉犊白白白,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刘裕哈哈一笑:“是个开啊(杂采,十二点)。”这个点数够大,向前一下子进了十二点。
围观的赌客爆发出一阵叫好声。一上来就走了十二点,显然是个好兆头。
吉力万微微一笑,抓起了五个色子,在手里掂了掂,柔声道:“哎呀呀,是个开,好厉害。要输了啦。”
她把色子拿了起来,在手中摇晃着,随着她手中的动作,她那露在外面的刺青也在欢快地跳动着,手臂高抬之间,腋窝与酥胸若隐若现。
一股带着微微的檀香味道的气息,钻进了刘裕的鼻子里,可是这会儿刘裕根本顾不得她的春光微现,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手,不管这只手摇向哪里,他都是紧盯不已。
吉力万突然笑了起来:“哎呀,老盯着人家看,人家会不好意思嘛。丢了。”
她说着,五指突然松开,五枚色子,直直地落了下来,一动不动。
刘裕的心中一动,刚想要吼一下,结果却看到这五枚色子直接就落了棋盘,就象五块石头一样,纹丝不动。
而这五枚棋子则是跟刚才自己所掷的一模一样,雉犊白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