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发生巨大变化的时间还短。
若是他们有技术,进入更高档的布匹,瓷器,甚至糖类生意的话,怕不是要将济州本土商业势力逼到墙角?
总之,承受了巨大压力的张叔夜,干脆离开了州城,带着小厮装扮成客商,来到水泊周围发生了巨大变化的村子,想要亲眼看一看究竟。
梁山本寨不过就是施展了小小手段,就逼得他如此狼狈,要是不搞清楚内中详情,他怕是睡不着。
听闻,郓州和濮阳两地知州,已经有了动武的心思,张叔夜一点都不看好两位同僚。
真以为梁山主力尽出,本寨的实力就差了啊?
就他所知,之前在青州二龙山落草的花和尚鲁智深,还有行者武松都在本寨,江州的浪里白条张顺还有石碣村的阮氏三雄,毒龙岗的扑天雕李应没一个好招惹的。
起码,济州禁军之中,就没有比得上这些家伙的武将。
真要起了冲突,以地方禁军作为依凭,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至于梁山已经接受朝廷招安,敢不敢和地方禁军大打出手的问题,张叔夜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此时的梁山本寨之主,可是出自柴氏皇族的柴进,就是当今官家也不好针对的存在,想要他忌惮朝廷威严就是做梦!
只是,当他来到水泊边缘的村庄,被这里的惊人景象震住。
红砖黑瓦宽敞明亮的屋子,就他所知寻常的地主乡绅也就这居住水平了。
繁忙的工坊和商铺,外来客商络绎不绝,果然抢走了附近县城同行的生意。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在村子里的工坊和商铺采购,不说价钱更低同时运输也更加方便,能够迅速装上货船走水运。
最叫他吃惊的是,村子里竟然还有学堂和医馆,什么时候济州的教育资源和医疗资源这么充裕了?
静悄悄的在村子里的医馆,还有学堂门口观察了会,一切都十分正常,可他心中却是有些不安了。
很显然,这一切都是坐镇梁山本寨的柴大官人的手笔。
能得什么好处?
反正张叔夜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名堂。
那就只有一个目的了:邀买民心!
想到这里,张叔夜忍不住心头一阵发颤,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情况。
当然,事情是不是如此,还得继续观察才成。
作为一个有担当有责任心的地方主官,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随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