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事情了。
我先再婚。
然后等儿子结婚的时候,我们夫妻两个会尽心尽力地帮他操持。
到时候,我们多邀请一点人。
没有见过齐亦妈妈的人,就会觉得我们一家三口,关系融洽。
见到过你,但是关系没有很亲近的人,就会奇怪,齐亦的妈妈以前挺漂亮的,怎么人到中年,就变得一般般了。
再有就是那些和你关系比较近的,知道帮儿子操持婚礼的那个人不是他亲妈。
这些人看到儿子都没有办法和你相处的话,就能够明白,我是为什么会离开温州的。
这么多年,你也总是很努力地在亲朋好友面前维持自己贤妻良母的形象。
我看着都替你觉得累,现在婚也离了,儿子也不用你管了,你以后也都不用继续费心维持了,好好歇一歇。”齐亦爸爸这会儿说话,句句扎心。
已经把话说到这样的程度了,齐亦的爸爸还嫌不够。
“离婚以后,贤妻没有办法继续当了,你就说像我这样的人,再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出个样子,又说自己教子有方儿子孝顺,儿子没有我这样的爹,才能变成今天的样子。
那就趁着这个机会让大家看看你儿子是不是真的孝顺。
儿子这次到义乌才知道他爸现在混得还可以,想都没想,就决定跟着他爸爸走了,你教的儿子,也就这么点水平而已。”齐亦的爸爸继续竭尽全力地激怒他的妈妈。
齐亦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爸爸,现在坐在他旁边的这个男人,他有点不认识。
他的爸爸,明明就是一个在他妈妈面前,话都不敢大声说的人才对。
在齐亦的记忆里面,他爸爸是那种,就算只是偷偷吃了个妈妈最讨厌的香草味冰淇淋被发现,都要低声下气和老婆道歉大半天的人。
齐亦的妈妈从坐下来开始,一直都维持着得体的身姿和平静的表情。
听到齐亦的爸爸说她教儿子也就这么点水平的时候,终于脸上开始表露出愤怒的表情。
但也就是一闪而过而已。
“齐亦,你以后是打算跟你爸爸是吗?”齐亦的妈妈终于说话了,但却不是和他爸爸说,而是问齐亦。
齐亦还没有想好应该这么回答,他爸爸在桌子底下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越俎代庖,帮齐亦给了他妈妈一个回答:
“儿子都这么大了,哪有什么跟不跟谁的说法,你以为他还未成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