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控制线在哪儿,接下来三个月就不会有大变动了。
下一次双方的大规模行动,差不多要等到五月,有些大型的攻击战役,甚至需要等到六月——泥泞结束之后才好给大规模军事行动囤积物资。
他刚打算重新上车,巴甫洛夫的吉普车在路牌边上停下来。
狗熊参谋长看着路牌:“这路牌怎么了?写错了?还是有敌特做假路牌?”
“不,是正确的。我停车是因为,这里开始就是可萨莉亚地界了。”
巴甫洛夫表情微微一个停顿,然后笑道:“我们打回来了啊,离开可萨莉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来着?”
王忠马上报出日期:“八月八日,在无名小站上,我装了一饭盒的黑土地。快要一年半了,比预想的时间短啊,短很多啊。”
柳德米拉:“饭盒还是涅莉选的,而且我记得好像同一天……”
王忠看向西北方,阿格苏科夫就在那个方向。
他凝视着地平线,轻声说:“我父亲,和我的好兄弟在阿格苏科夫牺牲了。我永远会记得的,柳达,永远。”
巴甫洛夫也看着同一个方向:“叶戈罗夫带着部队回去休整了,他自己也要养伤,他要是也在,准会喝得随军主教血管都爆开来。” 叶戈罗夫自从妻子儿女没了之后,就有点酗酒的苗头,只有在和那位女医生在一起时才会稍微控制一下。
波波夫正好坐车过来,听见这句马上说:“如果有合适的理由,我会适当的对酗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所以有理由吗?”
王忠指着路牌:“我们在可萨莉亚境内了。”
波波夫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那你们多喝点我没意见。不过今晚得有人能拿主意,别给敌人钻了空子。也就是说你们两个至少得有一个保持清醒。”
王忠:“放心吧,我准备等回到故乡的黑土地的时候再喝这一杯。我们还有一整个集团军群要收拾呢!等把A集团军群吃掉,普洛森的南线重兵集群就烟消云散了,一下子我们活动的空间就大起来!”
“是啊。”巴甫洛夫赞同道,“到时候我们的选择很多,可以北上攻击舍佩托夫卡,也可以西进。不过西进敌人的海军会比较烦人就是了,靠近岸边的十几公里没法走人了,会被舰炮覆盖。”
这时候一名参谋骑马过来,在王忠等人面前翻身下马,把手中纸向前一递:“将军,前线传回来的紧急报告。”
巴甫洛夫接过报告一看,眉头拧成了麻花:“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