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可好吃了,我专门让他今天做了大餐。”
“非常感谢!”伊里奇大声答道。
王忠:“好啦别敬礼了,去吃饭吧。”
伊里奇转身要走,忽然想起什么,又转了回来:“将军,今天在最危险的时候,一辆kv坦克挽救了危局。但是坦克被敌人击毁了,我把阵地交给海军步兵393旅的时候,从残骸里回收了一些东西,我作为随军教士,有责任为他们申请荣誉。”
说着伊里奇回到摩托车旁边,从车斗里拿出一个背包,拎着背包到了王忠跟前,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
烧黑的军衔、烧得剩下半边的照片、完全黑掉的帽徽……
王忠拿起军衔,他确定自己见过这个军衔,在21重型突破坦克团团长罗曼诺夫少校的肩膀上。
“坦克的战术编号是不是2101?”他问。
“是的。”伊里奇很惊讶,“您知道这位少校?”
王忠:“我知道,昨天他上战场前我才见过他。他们车组有幸存的人吗?”
伊里奇:“没有了。罗曼诺夫少校是最后幸存的人,他离开了坦克,还在继续战斗,直到子弹打穿了他的头颅。因为他在车外面,这些东西才会残留这么多,车里面已经烧得连帽徽都融化了。”
王忠一手拿着军衔,一手拿着半拉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子不知道是罗曼诺夫的女儿还是女朋友——应该是女儿吧。
大雨滂沱,风夹着豆大的雨点糊在王忠的脸上。
巴甫洛夫抬起头:“见鬼,怎么突然下这么大?”
王忠:“因为安特母亲在哭泣。”
雅科夫默默的把这句话记在了本子上。
王忠收起遗物,对伊里奇说:“交给我吧,我会亲自把它们送到家属手中。”
伊里奇默默敬礼,跨上摩托,一扭油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