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人,你才是我唯一的自己人啊。要不你以后出去打仗,不要把第一机动集团军全带走,至少留下一个师……”
王忠:“您应该知道,现在我们还没有这样的余裕吧?第一机动集团军号称安特最精锐,也不过是和敌人有来有回罢了。”
“这样啊。”奥尔加抿着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不有来有回,而是碾压他们呢?”
“等普洛森精锐老兵死掉一半,就差不多了。我不知道还需要多久,但那一天肯定会到来。”
其实王忠知道还要多久,毕竟地球那边有现成答案嘛,但最近埃尔文上将差点攻下亚历山大给他的震撼很大,所以他没有把地球的“标准答案”说出来——尽管之前已经说了不少了。
奥尔加有些惆怅,但马上她就打起精神,拖着王忠的手臂就往大门里走:“走吧,让我们去看看刚出生的小公爵!”
王忠:“大牧首的车驾马上到了,我得迎接他,这样,你跟着女仆过去好了——你自己也认路。”
奥尔加之前没事就跑来找柳德米拉喝下午茶,已经把罗科索夫庄园给摸熟了。
说话间大牧首的车也到了门前,奥尔加一改刚刚软萌妹系角色的派头,一下子就变成了端庄威严的女沙皇。
别林斯基的侍卫先下车,打开了别林斯基的车门。大牧首这才下了车,对王忠发出宽厚的笑声:“嚯嚯嚯,上将没有守在妻儿旁边,而是来迎接我啊。”
大牧首说“迎接我”的时候,看了眼沙皇陛下。
王忠一下子就从这个细节里读出了一点:沙皇和大牧首之间不像外表那么和谐。
可能是因为奥尔加没有完全信任教会吧。
等战争结束,奥尔加如果想要继续维持沙皇正体,说不定就会发生不忍言之事了。
王忠皱眉,决定等打败了普洛森再想这些。
这时候奥尔加向大牧首行礼:“冕下,我和我哥哥一起来迎接您了。”
大牧首笑了,这一次和刚刚相比自然了许多:“这样啊。对了,孩子的洗礼,由哪位神甫来主持啊?”
王忠马上说:“如果大牧首冕下愿意的话,我希望由冕下来主持。”
“没问题呀!”大牧首笑得更欢了,胡子都抖动起来,“那就这么决定了。还有孩子的教父,不知道是……”
王忠:“如果您不嫌弃的话。”
“我当然不嫌弃,你可是帝国第一战将!你的孩子值得教会最高规格的祝福!”说着大牧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