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车。
于是他跳下车,开始查看六号重型坦克那标志性的交错负重轮,果然从外面看这玩意就非常复杂。
这负重轮不光是两排交错这么简单,他每个负重轮还有“巧思”,是三片薄的负重轮拼在一起,构成一个“工”字结构。
这工字结构上下两半厚度还不一样,一边是两片小负重轮贴一起,一边是一片走单。
光是这样就罢了,在组合在一起的时候,普洛森的工程师还强迫症一样把两排负重轮镜像了一下。
光是用文字来描述,就可以知道这玩意有多复杂了。
采用如此复杂的设计,是为了提高坦克的通过性。
但在地球,三德子自己测试了缴获的t34和谢尔曼之后(这俩悬挂系统流派不一样),他们也承认复杂的交错负重轮对通过性能的提升有限。
因为这玩意有个边际递减效应,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再努力提升就很有限了。
t34和谢尔曼都在尝试找一个通过性、可靠性与可维护性的最佳平衡点。
三德子工程师就不过一切的追求极致的通过性,工匠精神懂吗?油纸包懂吗?
这边普洛森好像也是这样。
王忠摇头,安特是工业水平所限,造不了那么大的炮塔座圈也没有那么好的发动机,所以才弄了个涡流对付一下,等联众国大发神威给安特升级工业,再来造给力的坦克。
你普洛森这么好的工业水平,怎么就染上了浪费吨位的毛病呢?
陆军把吨位浪费在交错负重轮上,海军把吨位浪费在——浪费在不知道什么玩意上。
王忠对着交错负重轮直摇头:“这个行走机构不行,他们真要大规模使用这玩意,后勤会完蛋的。”
这时候几个普洛森坦克手都被押出了坦克,但是他们听不懂王忠在说啥,所以只是面面相觑,没有表达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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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终于到了,对俘虏们说了句普洛森语,然后敌车长马上用普洛森语对瓦西里提问。
王忠:“他问什么?”
“问将军对‘交错’负重轮有什么评价。我知道交错是什么意思……”
王忠指着重型坦克的负重轮:“就这个意思。”
瓦西里瞪大眼睛:“哇,这么厉害的吗?”
毕竟交错负重轮福擦到了肉眼看了就会产生敬畏之心。
(你以为上图只是摆在这里吗?不,这是在履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