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失效了,温度已经低于水银的熔点,水银凝固了。”
毛奇大将沉默了,他呼出口的气在胡须上凝结成了冰晶。
副官安慰道:“我们查看了安特往年的气候资料,对于安特这也是惊人的低温。这样的气温下,没有人还有战斗意志。”
————
“我们行军路途遥远,战友们哪向前看,团队旗帜迎风高高飘扬,指挥员们在最前面!”
伴随着《出发》的歌声,铁路工人们玩命的压铁道铲雪车的机械装置,手摇板车沿着铁路行驶,安装在前面的铲雪铲把铁道上的雪全部铲到左侧。
小车后面跟着一帮护教军,负责用打扫把将漏下的雪扫到旁边。
更后面,是以人类步行速度前进的列车。
列车进站的时候还拉响了汽笛,仿佛向所有人宣告坦克部队的抵达。
王忠在站台上看着火车进站,车头经过面前的时候他大声问火车司机师傅:“之前被堵在回程路上的闷罐车呢?”
司机:“停到附加线路上让路呗。将军,我可是把坦克给你送来啦!”
车头过去,运煤的车厢上,警卫战士站在煤堆上向王忠敬礼。
王忠抬手回了个礼,然后目光就看向平板车上的坦克。
然后他发现竟然是普通的t34,没有车长和无线电的。
一名衣领上挂着少将领章的军官从车上跳下,在站台上缓冲了几步才停下,对王忠敬礼:“将军阁下!第77坦克师师长阿尔达里翁·米哈伊维奇向您报到!”
王忠:“你们有多少坦克?”
“40节车皮,80辆!后面还有一列,也是80辆,我们全师家当就这么多了。”
王忠:“那你们有多少步兵、火炮和机枪?”
米哈伊维奇两手摊开:“没有,我们除了坦克什么都没有,连师后勤队还要你们配呢!”
王忠:“让你的小伙子们卸车,然后去兵站弄两桶额外的柴油放坦克背上备着,我们要冲很远呢!”
王忠刚说完,车站木屋里钻出来两个铁路工人,一个拿着电话,一个拉着线。
两人来到王忠跟前,拿着电话的那个对王忠说:“将军,师部转来的电话。”
王忠接过听筒:“我是罗科索夫。”
“罗科索夫,我是基里年科啊,你猜怎么着?我的骑兵军补充完毕后又上来了,你进攻的时候,我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