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坚定的走向前线,音乐听起来应该是这样的感觉!”
说着王忠哼了一段《神圣的战争》。
“听懂了吗?”他质问道。
本来他以为自己哼完,别人就该开始震惊了。
然而乐团长和手下的乐手们面面相觑了几秒钟,才回答道:“哦,您想把这段旋律加入乐曲?可以,我试试看!”
说着他掏出铅笔,在自己跟前的乐谱上一通写画,随后把乐谱展示给其他人看。
他们又讨论了几十秒,然后才重新拿起乐器。
乐团长:“我们根据您的意见改好了,请听!”
乐团再次开始演奏,然而根本不是王忠想要的曲子。
“不对不对!停下!”王忠大喊着再次打断了乐团演奏,“你们在干什么?这旋律里面的情绪伱们感受不到吗?”
不光乐团长,就连所有的乐师都表现得非常的茫然。
王忠服了,他隐约意识到问题了,有两个可能:第一自己作为门外汉,肯定没把旋律哼准。
第二歌曲传达情绪除了靠旋律,还有编曲。自己只是人声哼了一下,可能确实传达不出来。
他只能挥手:“滚吧滚吧!我不要听你们的靡靡之音!快滚!”
乐团长带着乐手们屁滚尿流的跑了。
王忠一屁股坐下,看看桌上吃了一半的奶渣酥饼,叹了口气:“我吃饱了,而且我累了,想休息了。”
说完他站起来直接往餐厅门去了。
柳德米拉赶忙擦了擦嘴站起来,开始接管局面:“各位,阿廖沙在战场上见了太多的死亡,请你们理解一下。晚餐会继续,我代替他陪大家到最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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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11点的时候,柳德米拉才送走了最后一组宾客夫妇,回到了王忠的书房。
王忠坐在窗台上,看着月亮。
因为灯火管制,整个房间都没有点蜡烛,一片漆黑,只有月光从窗外照入。
王忠听到柳德米拉的动静,便说:“为什么这些人感受不到呢?明明我给瓦西里哼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啊。”
柳德米拉:“你给瓦西里哼过?就刚刚餐厅那个旋律?”
王忠:“是啊,当时我们刚到阿格苏科夫,我刚把原422号坦克炮手的信送给他妈妈。那天晚上我想起那位老太太的表现,就忽然想到这首曲子,就哼了。
“瓦西里刚好听到。”
柳德米拉坐到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