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路承周振振有词的说。
“跟你有什么关系?路承周,你还是不是中国人?!”程瑞恩一听,立即质问着说。
“我是中国人,但我的职责是保护英租界的安全。”路承周缓缓的说。
“好吧,算我瞎了眼,看错了你这个英国人的奴才!”程瑞恩怒骂着说。
程瑞恩转身就要走,可是看到马玉珍站在那里注视着路承周,他狠狠的瞪了路承周一眼,暗暗叹息一声,一个人先行离开了。
“你真不参加我们的聚会?”马玉珍等程瑞恩走后,看了路承周一眼,目光迅速低垂,轻声说。
“如果只是同学聚会,我当然会参加。可是,你们只是纯粹的同学聚会么?我建议,你也不要参与其中。目前,你们最重要的是完成学业,政治上的事不要参与。”路承周叮嘱着说。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当初你也是意气风发,为何变成如此冷漠?”马玉珍很是失望,现在的路承周,与之前她认识的,简直判若两人。
“我比你们早走入社会,接触了很多黑暗面,年青人最容易被人蛊惑,可不要做傻事。”路承周缓缓的说。
“这几天,我们都会在宁园聚会,参与者有海沽各个学校的人,其中还有你们警察教练所的同学呢。我们是因为忧国忧民走到一起,难道这也有错?”马玉珍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中的坚持却毋庸置疑。
“警察教练所的同学?我认识吗?”路承周惊讶的说。
警察教练所是有政治课的,就算真的有爱国,也不应该公开参加这样的活动吧?一旦被人发现,他们参与这样的集会,前程就毁了。
“有个叫文兴华的,这几天来的,人家可不像你,非常积极参加我们的活动。”马玉珍说。
“文兴华?哪一届的?”路承周仔细想了想,并没有印象。
如果是去年新招收的学员,他可能不会认识。
“那就不太清楚了,只听他提过一句,在警察教练所读书。”马玉珍说。
“警察教练所除了这个文兴华,还有其他人吗?”路承周又问。
“你又不参加,问这么多干什么?”马玉珍看了路承周一眼,想走,但脚又迈不开。
“我是担心你的安危,现在的世道,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路承周意味深长的说。
“这个‘任何人’,也包括你么?”马玉珍突然鼓起勇气,明亮的眼睛,紧紧望着路承周,问。
“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