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是很难得的。
“川崎老师所说极是,路兄何必如此谦虚呢。”旁边一人也附和着说。
此人叫闻健民,个子不高,眼睛不大,眉毛有点斜。
虽然五官没什么问题,但长在一张脸上,总觉得有些不协调。
闻健民也是路承周在警察教练所的同学,日语说得很好,与川崎弘的关系不错。
闻健民在警察教练所时,其他科目的成绩并不怎么样,令人奇怪的是,不是主课的日语,却学得很好。
在警察教练所时,闻健民对川崎弘很是尊重,有事没事总喜欢往他的办公室跑,有川崎弘助手之称。
“可惜,这么好的人才,进了警务处。”陈永义看了路承周一眼,叹息着说。
他与路承周是好友,两人当时住同一个宿舍,还是上下铺,当初说好,以后要一起工作。
没想到,路承周毕业后,却去了英租界警务处。
几个月过去了,只要碰到一起,陈永义还是耿耿于怀。
“我们的职责是维护一方治安,何必在意为谁服务呢?”路承周笑了笑。
“大家虽然在不同单位,但都是同学嘛。我们警察教练所,应该建立一个同学会,经常保持联系,有事相互帮忙。”川崎弘突然说。
路承周的态度,他很是满意,“何必在意为谁服务”,正是他想灌输给这些学生的理念。
“川崎老师的建议很好,我们应该成立一个同学会,以后大家在川崎老师的带领下,更好的为同学们服务。”闻健民积极响应。
成立同学会,路承周倒没什么意见。
但是,闻健民的说法,“在川崎老师的带领下”,他却不敢苟同。
路承周将目光投向陈永义,见对方要说话,他轻轻摇了摇了摇头。
陈永义与路承周很有默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你刚才为何不让我说话?”陈永义在散场后,与路承周一起回去,出了日租界后,不满的说。
“你刚才是不是要反对?”路承周问。
“没错,既然是同学会,应该是我们的事情,川崎弘来领导,算怎么回事呢?他可是日本人!”陈永义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大。
“今天晚上,你就没有发现点什么?”路承周问,陈永义也是个有正义感的人,如果不是他是受李向学单线领导,一定会介绍陈永义加入组织。
“你是说,这个同学会是早有预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