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无奈。
“这年头,能养家糊口已经很不错了。”林译没有再问,似乎也深有感触。
郑问友的酒菜上来后不久,林译那桌已经吃完了。
看到林译等人走了,郑问友暗暗松了口气。
林译问他话的时候,他内心还是有些紧张的。
酒菜上来后,郑问友已经没有了喝酒的心思,随后几口将饺子吃完,看了一眼桌上的那杯酒,轻轻抿了一口,让伙计将猪耳朵和花生米打包装好,他拎在手里走出了酒馆。
郑问友不敢再停留,出门拦了辆人力车,朝市区走去。
快到英租界的边界时,郑问友终于放下心来。
酒馆内的那个人,不停的盘问,他真的担心,自己会露出破绽。
郑问友将行李箱放下,掏钱付完账后,突然感觉身后飞来一阵风。
回头一看,正是林译和他的手下骑着自行车赶过来了。
“朋友还真是急着赶路,连酒都不喝了。”林译在郑问友面前时,才重重的捏了一下刹车,前车轮距离郑问友只有半尺,稳稳地停住了。
林译刚才离开酒馆后,并没有离开,在对面的角落里等着。
如果郑问友真有问题,肯定没心思在酒馆喝酒。
果然不出所料,不到十分钟,郑问友就出来了。
郑问友上车后,林译迅速进酒馆问了一句,郑问友连酒都只抿了一口,将菜打包带走了。
直到此时,林译都没有将郑问友与抗日分子联系在一起。
“本想小酌一杯,但又怕喝酒误事,只好将菜打包走。”郑问友强自镇定下来,将手里拎着的菜抬起,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果然是干大事的人,看到我们,一点也不慌张。证件!”林译冷笑着说。
郑问友掏出自己的证件,他的证件上,自然用的不是真名。
他的证件,是海沽站准备的,据说证件就是真的,只是换上了他的照片,再填写一份假的资料罢了。
“你老家是南市的?”林译看到上面的原籍地为海沽南市,心里顿时更是笃定。
他说话的时候,也特意带上了海沽口音,像是在嘲笑郑问友。
“不错,两岁前在南市,之后随父亲住在山东,十六岁才回来。”郑问友知道林译为何会怀疑了,自己的口音与真正的海沽话,还是有所区别。
“把你的箱子打开,我们要搜查。”林译突然说。
说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