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马上急剧减少。
再加上路承周的警惕,当他抵达益世滨道时,身后是没有尾巴的。
就算如此,路承周也没有直接骑自行车去寿康里18号。
自行车虽然很便捷,但也是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
如果有人看到他去了18号,或许记不住他的脸。
但如果他是骑自行车去的,很有可能会记住自行车。
这是路承周所不愿意看到的,将自行车停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再步行去益世滨道寿康里18号,是比较理想的选择。
走进寿康里时,路承周放慢了脚步,没有发现周围有异常后,他才去敲了18号的门。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姚一民看到路承周,很是诧异地说。
“中午与中山良一喝了酒,他告诉我,月中冀东有暴动,他会跟随海沽日军去冀东作战。”路承周连忙说道。
“看来宋崇文已经到了海沽。”姚一民叹息着说。
“情报已经泄露,怎么办?”路承周焦急地说。
“上级早就作好了,情报暴露的打算。八路军第四纵队,为了配合冀东暴动,已经挺进冀东。组织决定,提前暴动,打日伪一个措手不及。”姚一民微笑着说。
“那就好,那就好。”路承周松了口气。
“我们的任务,是除掉宋崇文,坚决不让他活着走出海沽!”姚一民沉吟着说。
“我会全力以赴。”路承周坚定地说。
在没有发现宋崇文行踪前,他不敢胡乱保证。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路承周说话就很注意。
言不轻信,诺不轻许,只要是自己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他现在连宋崇文长什么样,都不是很清楚,又怎么能答应姚一民,除掉这个叛徒呢?
说一些没把握的话,是对自己不负责任,也是对组织不负责任。
“还有件事,北方局决定,在冀东暴动开始后,中共河北省委,将从海沽迁往冀东。以后,省委的主要工作,将在冀东。”姚一民缓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