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先生……军……”松本昌弘看到路承周也在,马上收住了嘴。
原本打开的文件夹,也不自然的合了起来。
“中山先生,我回去了。”路承周识趣地说。
“中山先生,截获军统海沽站最新电报。”松本昌弘等路承周走出门后,兴奋地说。
“哦。”中山良一马上拿过文件夹,脸上神色凝重。
沉吟半晌,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二楼情报一室路承周的电话。
“路君,你上来一趟吧。”中山良一对刚回到办公室的路承周说。
“你先下去吧,密切注意军统这部电台。”中山良一叮嘱着说。
路承周其实就在楼下抽了根烟,松本昌弘的电报,是他亲自拟定的。
“你看看吧。”中山良一将刚刚截获的电报,递给了路承周。
“球组三号遇害,宪兵分队疑似有所怀疑,请求撤回一号。或,切断一号之联系,令其静默。”路承周轻声读着。
“军统海沽站非常谨慎,如果我们还不能取得进展,这个球组一号,就要进入静默了。”中山良一叹息着说。
“是啊,一旦进入静默状态,再想确定他的身份就麻烦了。”路承周叹了口气,一脸的遗憾。
“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趟野崎那里。”中山良一缓缓地说。
“阁下先请,我随后便到。”路承周恭敬地说。
“好。”中山良一一愣,这才明白,路承周的身份,不适宜与自己一起外出。
等中山良一从着车子,到野崎房间时,步行的路承周,竟然提前到了。
汽车要发动,再从宪兵分队开出来,足够路承周走到旅馆了。
“我已经看了电报,球组一号随时会溜,中山君有何良策?”野崎公馆等中山良一进来后,沉吟着说。
“正想听野崎君之高见。”中山良一也是觉得麻烦。
他们刚刚知道,球组一号,可能就在陈树公和杨玉珊之中。
然而,军统海沽站,却要切断与球组一号之联系。
对陈树公和杨玉珊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都不能怀疑的。
“路君,你有什么看法?”野崎又问路承周。
“唯今之计,只能从袁庆元身上做文章了。”路承周缓缓地说。
“怎么个做法?”野崎和中山良一异口同声的问。
“分两步走,明天清晨,对袁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