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激动。
“到里面说吧。”路承周看了看四周,又抬腕看了一眼手表,转身走回了大兴日杂店。
在大兴日杂店的后院,路承周听金惕明详细说起了早上的发现。
“你没带相机?”路承周撕开新拿的烟,递了根给金惕明,问。
“我只想观察一下情况,没想到就有发现。”金惕明遗憾地说。
接到路承周的烟,他显得受宠若惊。
昨天晚上,路承周突然对他的训斥,让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早就不是路承周的教官,而是他的副手和下属。
如果不能意识到这这一点,以后他在宪兵分队还会栽跟头。
“袁庆元呢?”路承周又问。
“他骑了自行车,没跟上。”金惕明叹了口气,并非他跟不上,而是不想惊动袁庆元。
“如果袁庆元真是去交接情报,一定还会去的。”路承周沉吟着说。
只要金惕明去监视杨玉珊,就一定会有这样的结果。
袁庆元前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不就是为了今天么?
“此事,先不要惊动任何人,谁知道袁庆元到底联络的是谁呢?”路承周吸了口烟,沉吟着说。
“不错,也有可能是陈树公。”金惕明眼睛一亮,如果陈树公才是真正的球组一号,那才好看呢。
“上午,你还是先去趟法租界。”路承周缓缓地说。
“我等会就去。”金惕明说。
路承周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张广林这个大兴日杂店的掌柜,终于来了。
看到路承周,张广林马上恭敬的说:“路先生,昌隆盛那边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路承周沉声说。
“昨天晚上,施锡纯死了。”张广林看了金惕明一眼,轻声说。
施锡纯一直是金惕明审讯,他死在地窖,跟金惕明脱不了干系。
“昨天晚上就死了?老金,这是怎么回事?”路承周转头问金惕明。
“我不知道啊,下午他还好好的。”金惕明佯装不知。
“这样,你先去办事,我等会过去一趟。张广林,你给金副主任支笔钱,到法租界打探消息,没钱寸步难行。”路承周缓缓地说。
“多谢主任,等会我还是回这里汇报吧。”金惕明说。
路承周到警务处转一圈,马上去了宪兵分队。
施锡纯死在地窖,袁庆元出现在牛津别墅5号,他都得向中山良一和野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