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嘲讽时,心里有多苦。
虽然睡得很晚,但第二天早上,路承周依然很早就醒来了。
根据苗光远的要求,他得与警务处的其他巡官协调,封锁益世滨道两个小时。
这种事情,如果路承周面子大,很容易就可以办到。
实在不行,出点钱也可以。
路承周是克莱森琪的学生,出手又大方,一般人都会行个方便。
毕竟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别人是巡官,路承周也是巡官,风水轮流转。
联系好后,路承周亲自去了趟宪兵分队,告诉苗光远,上午九点至十一点,益世滨道,特别是寿康里一带会戒严。
“路主任,情况有变,行动取消了。”苗光远苦笑着说。
早上,他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没想到,收到内线消息,会议参加不成了。
“取消?苗主任,是情报有误,还是对方发现了?”路承周“惊讶”的说。
“是我的人出了点小问题。”苗光远无奈的说。
他的内线,原本赢得了振华中学郝樾堂的信任,不仅加入了民先队,郝樾堂还有意让他担任振华中学负责人之一。
上次民先队开会,郝樾堂答应带他一起参加,与其他“同志”见个面。
苗光远也是想,趁这个机会,把民先队一网尽扫。
没想到,郝樾堂昨天晚上,突然发高烧,上吐下泻,已经送到了医院。
等他的人收到消息,郝樾堂已经回家养病了。
“好吧。”路承周“无奈”地说。
从苗光远的态度,他再次确定,问题就出在振华中学。
其实,最无奈的是苗光远。
一切计划得好好的,街道已经封锁了,情报三室的人,也都准备好了。
可是,郝樾堂却生病了,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天意。
然而,杨玉珊却不这么认为。
她觉得,很有可能是地下党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苗主任,我要提醒你,从昨天晚上你在会议上提出有行动,现在今天早上行动取消,足足十二个小时。这么长的时间,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杨玉珊意味深长的说。
“这是什么意思?”苗光远诧异的说。
“这你还不明白么?你的行动,有泄露的可能。”杨玉珊淡淡的说。
虽然她之前只是军统海沽的外交通,可跟了陈树公后,她为了防